那女人忽然湊近陸淮南耳畔:“猛男槍下死,做鬼也值得嘛。”

畫麵亂顫,穆心怡已然看不清對麵,她興致缺缺的將手機放下:“你們慢慢玩,我先掛了。”

陸淮南迫切的聲音傳來:“老婆,你別急嘛。”

畫麵晃動兩下,屏幕上又出現陸淮南浪蕩風流的臉:“老公被人纏成這樣?你都不管管嗎?”

穆心怡反而笑了一聲:“你不怕我打擾你好事了?”

陸淮南卻反而嚴肅起來:“說什麼傻話,老婆哪能有兩個的道理。”

話意難辨真假,可她也不在乎真假。

要是在乎,也不會嫁給風流成性的他。

到底是各取所需而已,動情就是最大的不明智。

她重新拿起手機:“那你將手機給她。”

陸淮南聽話照做了,將手機遞給那女人:“喏,我老婆要跟你說話。”

明明是隱婚,他卻毫不避諱的這樣叫著她。

那女人接了手機,春風明媚的喚一聲:“姐姐。”

穆心怡和顏悅色瞧著她:“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把手機拿近一些,我講給你聽。”

那女人聽話照做,話筒貼在耳畔,穆心怡溫言細語告訴她:“陸先生有隱疾,隻是看著剛猛,要真到了床上,恐怕要讓你失望。”

話落,她也不再等回複,直接將視頻給掛了。

沒聲音了,女人試探著喊:“姐姐。”

沒有回複,她才拿下來看,視頻已經掛斷了。

女人將手機遞回給陸淮南,後者伸手接過,蠱惑人心的光影下,他眉目沉下來:“是夜黎嗎?”

女人擰眉搖頭:“陸先生,我隻見過夜黎一次,而且還隻是一個背影,夜黎在組織是出了名的殺伐果斷,而且完成任務的效率極高,說實話,我覺得兩個人不太像。”

陸淮南歎了一口氣,手扶上太陽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女人起身往外麵走,剛走了兩步,陸淮南忽然又喚住她:“喬笙。”

喬笙回頭,風情萬種的笑:“陸先生。”

陸淮南抬眼看她,但他眼中毫無因她外貌而生出的半分波瀾:“她剛剛跟你說了什麼?”

喬笙臉是燙的,一米七的高個子,此刻卻顯得嬌羞:“她說你那方麵不行。”

聽到這話,陸淮南卻沒生氣,反而勾唇笑了。

……

接完視頻,穆心怡又吃了女傭送上來的飯。

再一次回到臥房,她躺著刷了會題庫。

做完題,她覺得口渴,就又下樓了一趟。

這麼一折騰,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了。

她在客廳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

正要上樓,卻聽到低低的抽泣聲。

她停下步伐,仔細辨別了一陣,確定了是從後院傳過來的。

她有些好奇,就循著聲音過去了。

站在後院的一間臥房前,她確定了,哭聲是從這個房間傳出來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是米兜兜在哭。

她本不想多管閑事,可還是推門進去了。

屋子裏開著壁燈,一米五的小床上,米兜兜並沒有躺著,而是坐著。

門口有響動,米兜兜頓時警惕起來:“誰在哪兒?”

稚嫩的童聲,卻摻雜著惶恐。

穆心怡小小的出聲:“是我。”

米兜兜放下警惕,卻發出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冷漠詢問:“你來幹什麼?”

穆心怡靠近了一些,將燈打開,房間裏頓時明亮了,她看到米兜兜的額頭上在滲血。

她盡量壓低聲音問:“傷口疼了?”

米兜兜防備看著她,不接話。

穆心怡笑了一下,從兜裏拿出隨身攜帶的紗布:“過來,我給你再包紮一下。”

米兜兜沒同意,但也沒抗拒。

她給他處理傷口,怕他疼,還對著傷口呼氣,溫柔至極。

處理好了,她才起身說:“我走了。”

剛轉身,米兜兜忽然說:“我之前見過你。”

。您提供大神皆以臣北的隱婚後愛,陸少每天狂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