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看江亦衡一行三個人:“照顧好嫂子,不然唯你們是問。”

秦天摸了摸後腦勺說:“放心吧,畢竟我是嫂子債主,我照顧她,南哥就放心吧。”

陸淮南沒接話,往鄭君浩那邊去了。

車場很大,也很寂靜。

走到鄭君浩旁邊時,陸淮南摸出一根煙遞給他:“抽一根?”

鄭君浩笑著拒絕了:“早戒了。”

陸淮南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初你和蘇筱筱鬧成那樣,當時你可是靠著煙來麻醉自己的。”

鄭君浩回頭睨他:“你想說什麼?”

陸淮南坦坦蕩蕩跟他對視:“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鄭君浩從他的煙盒裏抽了一根煙出來,他並沒有點燃,而是夾在指尖,似乎在回味當初的那種感覺。

靜默良久,他才開了口說:“你的朋友雖然得罪了我,可我不至於為了他跟你鬧得水火不相容,更何況他現在心智不全,我也不屑對他出手。”

鄭君浩的話,陸淮南沒有理由不相信,他一改嚴肅,笑問:“所以你是為了我不出手?”

鄭君浩將他手中的打火機奪過來,指腹壓下去,火苗躥升的一瞬間,他淡然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陸淮南不置可否:“你不動他,你的恩,我會記住。”

鄭君浩猛吸了一口煙,許久未抽了,嗆喉嚨的味道刺激著他。

現在再聞這味道,他總覺得不舒服。

不過一口,就興致缺缺了。

將煙頭丟在一旁的垃圾桶中,他閑談的口吻問:“你新馬子?”

陸淮南嚴肅起來:“什麼叫新?”

“以前隻聽說你帶過俞書穎。”

陸淮南認真問:“那我有帶她見過你?”

鄭君浩似乎是想了一下,這才回答說:“那倒是沒有。”

末了,他又繼續接話說:“今天這位,和你以往那些不一樣。”

陸淮南驕傲的仰起下頜:“我老婆,自然不一樣。”

鄭君浩看不慣他那副耀武揚威的模樣,就嗆一句說:“那怎麼不見你辦婚禮?”

陸淮南自然明白他是在打趣他,所以抬手就勾住他的肩膀說:“放心,辦婚禮的時候自然會請你,你的紅包,我自然是要的。”

鄭君浩無聲無息將他的手扒下來:“她和別人不一樣,你好好對她。”

陸淮南輕挑了一下眉峰說:“怎麼?你對我老婆很有意思?”

鄭君浩搖頭:“隻是忽然想到了曾經的事。”

陸淮南再一次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事情過去這麼久,不會還沒放下吧?”

鄭君浩將他的手扒開:“放下了。”

當初的事情,鄭君浩和傅雲深鬧得很厲害,而陸淮南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反正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能為了一個女人而鬧得水火不相容。

而且,做錯事的還是那個女人。

沒再多聊,陸淮南說:“走了。”

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整個車場都空了。

楊峰不知道從哪兒走出來,站在鄭君浩旁邊問:“鄭先生,真不動手嗎?畢竟你因為傅雲深可是損失了很多。”

鄭君浩坦然:“不要緊,女人而已,我早已經想開了,更何況,傅雲深又沒有想要害我。”

楊峰有些著急:“可畢竟因為他,你丟了家族繼承權。”

鄭君浩的眼神一寸寸冷下來:“放心吧,我會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更何況,誰還沒個犯蠢的時候?”

楊峰沉默,不再開口多說什麼。

在車場裏站了一陣兒,楊峰才將車子開過來。

坐上車之後,兩人一起離開了車場。

外麵在下雨,一直都沒有停過。

車子出車場,外麵就正好是紅綠燈。

前麵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副駕駛打開,有個女孩兒下了車。

她沒有打傘,雨水頓時澆了她一身。

而此時,那輛白色寶馬車在綠燈亮起之後,就行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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