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任務過於簡單,賈思停隻得到一個鼓勵寶箱的獎勵。
隨後,賈思停又巧妙地岔開了話題,道:“我早就看出三位超凡脫俗了,這根本不用證明啊!對了,你們也是為了仁王廟來的嗎?”
曹天闕道:“算是吧!這仁王廟有點為簡單啊,好像有個無形結界籠罩著,居然一點氣運和氣味都沒泄露出來。”
馬走地卻不屑一笑:“我若想一頭紮進去,什麼結界都攔不住我的。”
肖人貴亦道:“炸了豈不是更好。”
一個二人,聽起來都像吹牛-逼的樣子。不過賈思停卻不認為,反而覺得他們是真有這個實力。畢竟,從馬走地身上刷了任務和獎勵,這是實實在在的實力證明。
賈思停好奇問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聽說仁王廟靈驗,想試一試。不知幾位有什麼建議?”
曹天闕撩開遮麵的卷發,仔細打量了賈思停一眼:“小兄弟貴不可言,求神不如求己啊!”
這倒是實話,賈思停的【祈福】之術,現在已經爐火純青了,如果是求神賜福的話,還真不如求己。
“所以說,這仁王廟有真神?”
馬走地卻感歎道:“這世間哪有真神啊,有也隻是野神,或者是想成為神的人。不過,野神也是很好的......如果是狗神什麼的,那肯定就更好了,味道一定前所未有。”
另外兩人也不由點頭,還一邊咽著口水。
好家夥,這是想把野神給吃掉的節奏嗎?賈思停不由想到了福臨山神,那種粉紅小豬,做成烤乳豬的話......靠,好歹是做過生意的,賈思停趕緊把這種奇怪的想法甩出腦子。
這時,曹天闕補充一句:“小兄弟,我雖聞不到仁王廟裏的味道,但卻隱見熾烈火光,雖然於你而言無所妨害,但卻克製你那位同伴。”
賈思停雖不知嬴清的天命為何,但其人似水溫柔,又以“清”為名,沒準命裏屬水。雖然水可克火,但水弱火強,則被反克。
“多謝指點,我會注意的!”
便在這時,異變突生。有一壯漢,帶著一夥人,氣勢洶洶來搞事情。
“都給老子停下!”
壯漢一把抓住了舞獅,把獅頭給掀了。
那武行怒問:“南宮寅,你幾個意思啊?”
南宮寅猙獰一笑:“我沒什麼意思,但是好意卻是滿胸滿懷。”
隨後衝著人群道:“諸位父老鄉親,這仁王廟是為紀念仁王所立,大夥對仁王心存敬意,甘願參拜。然而說到靈驗,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如若真的靈驗,早幾百年就靈驗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那武行又反駁:“以前不靈驗,現在就不能靈驗了嗎?你南宮寅,以前還是個麻杆,妨礙你現在成為榆林一霸了嗎?”
南宮寅瞪了其人一眼,後者忍不住退了幾步,但仿佛有什麼無形之物托住了他,才讓他站定了,與南宮寅對峙。
“父老鄉親們,自打那出雲子來當廟祝,就開始借仁王之名,行斂財之事。你們想想,當初仁王在世,從來隻散財,幾時斂過財?出雲子,你這牛鼻子,敢出來與我對質嗎?”
這時,賈思停問道:“三位對此怎麼看?”
曹天闕晃了晃腦袋,道:“我看那廝烏雲蓋頂,有血光之災。”
馬走地則問:“血光?是血被抽光的意思嗎?那可太可惜了。我看那廝有二百斤重,一身的血至少有二十斤,做成血豆腐多好啊!”
有一書生模樣的人剛才三人身邊經過,聞言不由錯愕道:“你們這般說話,莫不是要吃人?”
馬走地怒問:“你小子誰啊?管我們吃啥。法律隻管殺人,不管吃人。法律都管不著我們,你敢管我們。”
這雖是歪理,但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法律好像真沒管吃人的事......前提是不涉及殺人。但無論如何,馬走地的說法,終歸是讓人很是不適。
那書生義正辭嚴道:“你記住了,我叫溫迪克,眼下正遊學四方,平生最好打抱不平。作為一個讀書人,遇到不公義的事情,我一定要站出來。你若是吃人,我立馬就去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