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摸著自己的腦袋。
“不中用的家夥。”閻埠貴罵了一句。
閻解成也不敢再接話了。
閻埠貴把筷子一放。
似乎想到了什麼。
然後喃喃道:“這麼說來,咱院裏就傻柱最富有。”
“為啥這樣說?”叁大媽湊上前問道。
閻埠貴迷眼道:“你看雨水今後得嫁人,她現在所住的那屋,以後還不是留給傻柱了。”
“你剛才又說老太太要把房留給傻柱,那傻柱豈不是又多了一處。”
“這樣算下來,傻柱就有三處房子了。”
“這樣,還不算富有?”
叁大媽點點頭,“這樣說來,傻柱還當真最有錢。”
說著,閻埠貴又敲了一下閻解成的腦袋。
道:“以後跟傻柱的關係搞好一點,有事沒事多跟他來往來往。”
閻解成臉色難看之極,“爸,你怎麼又打上了?”
“我在教你做事,你聽到沒有?”
“知道了,我是叫我多去巴結傻柱唄。”
閻解成翻著白眼。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叁大媽也教訓著自己的兒子。
“不行,我這得去老易那裏探探口風。”
閻埠貴說著,起身就去找易中海了。
壹大爺易中海一回來,壹大媽就跟他說了何雨柱的事。
這會兒,易中海是眉頭緊蹙著。
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
那桌上的菜基本都沒動過。
按道理來說,這何雨柱帶對象回院。
先去見老太太太正常不過了,而且也得先見這個老祖宗。
但易中海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如果自己要讓何雨柱給自己養老送終。
那自然得把他拉攏過來,而且得事事孝敬他,事事征求他的意見才行。
隻是這都晚飯時間過了,也不見何雨柱帶著對象來他壹大爺的屋。
這就說明了什麼?
說明何雨柱壓根不把他壹大爺放眼裏。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易中海還以為是何雨柱來了。
趕緊叫壹大媽去開門。
結果一開門,見是閻埠貴。
易中海臉色又陰沉下去。
閻埠貴並沒有看到易中海的臉色。
他進門就直接坐下道:“喲,今兒飯菜不錯,小酒還喝上了。”
“咱院裏,就數老易你的日子過得最瀟灑。”
“這不愁吃穿住行的,也不愁撫養兒女。”
“哪像我喲,還得每天算計著過日子......”
“你來找我什麼事?”易中海打斷了閻埠貴的話。
閻埠貴這才見著易中海的臉色難看。
他忙推了一下自己的鏡框,尷尬道:“沒事,就是找你問點小事。”
“又沒事,又是小事的,老閻你這喝了多少酒啊?”
“我晚上沒喝酒。”
“要不來一杯。”
說著,易中海就給閻埠貴倒了一杯酒。
“得勒,我這就陪你喝一個。”
閻埠貴對於好酒好菜,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你想問我什麼事?”易中海跟閻埠貴碰了一個,然後問道。
閻埠貴道:“我聽說柱子帶對象去見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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