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離九說完,解遂已然猜到了這道疤痕的由來,忙將離九摟得更緊了:“對不起,別說了,我不問了,你也別想了,都過去了。”
“嗯,”離九輕笑道,“衣服也不試了?”
解遂趴在離九脖側,頓了頓,內心掙紮片刻,還是爬起來去將方才落在絨墊上的綃衣拾了起來。
離九笑著坐起身來,接過解遂遞過來綃衣,在他身上掃了一眼。
見離九視線落的位置不對,解遂忙將那綃衣又搶了過來,揀了揀,將那外層略微透明的綃紗遞給離九:“內襯就不用穿了,穿這個。”
離九輕笑一聲接了,隨手套在了身上。
綃紗材質極好,垂軟透明,泛著細膩珠光。
離九一身肌膚雪白,身體線條十分流暢,朦朦朧朧地被那紅色綃紗籠著,極具誘惑美感。
但他頸間的那道疤痕解遂總覺得刺眼。
他不想勾起離九不好的回憶所以不問,但他還是禁不住會想,離九究竟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人扒了皮,而在那之後,他又是曆經了怎樣的痛苦方才活了下來。
從得知離九乃是個修行了一千多年的大妖怪以來,解遂一直覺得這世間當是無人能傷得了他的;現如今,這種認知被打破,更是激起了他內心想要變強的決心。
如果自己永遠這麼弱,在下一次離九遇到危險時,他還像當初離九與那白狐纏鬥時什麼也做不了的話,那他又有什麼資格,成為離九這一千多年裏的那個唯一?
離九發絲漆黑,鬆鬆散著,一邊攏到肩後披著,一邊自頰邊泄下,紅衣襯得他皮膚白裏透紅,如同鮫人貝盤裏放著的細滑珍珠。
見解遂愣著不動,離九離了榻邊走到他麵前,捧著他的臉笑著問:“你讓我試衣服,穿上了你又不看,不看我可就脫了啊。”
解遂這才回過神來,隻覺整個人都陷在離九身上散發出的暖意裏,兩手從離九衣襟兩側穿過,摟住離九精細腰枝,將臉埋在離九的肩頸處,悶悶地說道:“我就是,突然覺得……你到底為什麼會看上我啊……”
“這種事情哪有什麼為什麼?”
離九笑著,扯著他的衣帶,將他拉到榻邊按在榻上,俯下身子附在他耳邊輕聲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鮫人男子是怎麼生孩子的麼?不如我教教你?”
說著,便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在這種事情上,解遂從未有過經驗,以致他泄得極快,那種剛攀上頂峰,卻突然跌落的感覺讓他頗為鬱悶,趴在離九身上,臉埋在離九脖側,喘息著問:“我是不是有問題啊?”
離九道:“你是第一次,能有這一盞茶功夫,已是很了不起了。”
解遂狐疑道:“是麼?你不是又安慰我吧。”
離九將他推到一邊,笑著坐起,撿了地上綃衣披著,將頭發攏在肩後拿絲帶束了:“不是安慰你,真的。”
解遂興奮地爬起來,又將離九撲倒在床上:“那再來一次吧,第二次是不是好些?多來幾次是不是更好?”
離九直想將自己舌頭咬了,他本隻是見解遂情緒失落隨口安慰,誰知這家夥聽了竟是突然信心大增,那勁頭似是想將他按在榻上再幹上整個下午。
解遂是第一次,那技術實在是爛,雖說在他的引導下好了不少,卻依然手上沒個輕重,弄得他十分痛苦。
離九無奈地被解遂壓著,頭一回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血氣方剛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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