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柯頓時間就想起他昨晚的夢, 他其實臉皮還蠻薄的,此時此刻被明燃這麼一問, 耳根處不免有些紅暈, 話也回答的斷斷續續:“還......還行。”
夢中的明燃實在是撩人非常, 甚至可以說是旖旎的,在一片濃霧之中他的俊美的容顏漸漸顯現出來,
驟然一對上明燃的臉,孟楚柯感覺自己好像還沉浸在夢中的氣氛般,臉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燙。
明燃聲音之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饜足, “是嗎,我倒是睡了個好覺。”
他將孟楚柯此時的情緒都看在眼裏,明燃一直清楚孟楚柯的性格, 用感情中的鴕鳥來比喻是最合適不過的,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因此他會再耐心的進行蟄伏,最後出手的時候達到一擊必中的效果。
隨後明燃站起身將蓋住攝像頭的黑遮布掀開, 同時將錄音開關也打開。
這個動作就意味著今天的錄製也隨之正式開始了,孟楚柯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明燃說道:“節目組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明燃輕搖了下頭,“還沒有說。”
床上的火焰一副正睡回籠覺的樣子, 它的體型日益增重, 尤其它本身輪廓骨量就大, 現在一看估計得有二十斤了。
“我覺得我們養的不是布偶貓, 是布偶豬。”孟楚柯凝視著火焰此時懶床的模樣, 歎了口氣。
明燃:......
實際上,讓火焰此時不想起床的罪魁禍首正是他本人。
夜晚他用著火焰的身體對孟楚柯進行了一番揩.油,然後激動之下便一夜未眠,直至孟楚柯起床出去後,他才有些無所事事的倒在床上,等待著他的靈魂回歸到自己的身體上。
明燃的身體早就昏睡了一晚上,等到他的靈魂回歸的時候自然是神采奕奕
最為無辜且懵懂的火焰一恢複意識,迎接的它的就是一夜未睡疲倦無比的身體,自然是遵循本能就迷糊無比的開始補覺了。
當然,這一點明燃也不能向孟楚柯解釋,他還不想暴露自己。於是明燃隻是平淡的說了一句,“可能最近天氣冷,它貪睡一些。”
“以後我就不叫它火焰了,改叫豬豬好了。”孟楚柯看著睡的四仰八叉的火焰,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有可能成為明豬豬的明燃:......
孟楚柯沒有意識到此時明燃的詭異的沉默,反而饒有興致的看向門外:“要不我們去外麵看看其他人醒沒醒?”
雖然明燃很想與孟楚柯多些兩人共處的時光,但此刻他能感知到孟楚柯顯而易見的拘束感,或許此時和其他人接觸一些反而是件好事。
凡事都不能太急於求成,不然呢反而會功虧一簣。
即使他現在心裏非常想要得到孟楚柯,但這會讓孟楚柯逐漸逃離他的話,他寧願放慢一些步伐,讓孟楚柯能夠逐漸的適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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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樓後,孟楚柯發現了一個明顯是新布置在樓下的桌子,上麵的瓷碗裏滿是熱氣騰騰的粥與饅頭。
李廣源看見兩人一齊下樓後,連忙招呼起他們:“快來吃早飯。”
不同於城裏的早餐那麼精致,這裏的饅頭基本上都是又大又圓的原生態模樣,和市麵上那種奶油小饅頭的區別還是蠻大的。
瓷碗裏的饅頭看上去就十分圓潤,通體雪白的樣子也沒什麼雜質,李廣源一手持著饅頭一手拿著粥碗,一副大快朵頤的模樣。
孟楚柯也拿起一個饅頭,嚐了口後便知道李廣源為什麼吃的這麼興起了,這饅頭入口綿軟甜度適中,也沒有堿的味道,可以說是他吃過的饅頭中數一數二的了。
相對比之下,粥的味道就顯得有些一般了,當然也可能是孟楚柯嚐過明燃做的魚片粥後口味就挑剔了起來。
李廣源向上望了眼兩層樓,“他們都還沒醒嗎?”
“嗯,可能還不習慣早起吧,再加上昨天奔波了那麼久,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起來。”孟楚柯頓了下,最後還是詢問了句,“譚先生怎麼樣了?”
自從被劃傷手後,譚越澤就沒有從房間裏出來過,除了期間給他送過飯的李廣源,其他人都不太清楚譚越澤目前的狀態。
“我送飯的時候譚越澤就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頭,身體也蜷縮了起來,我覺得他還是有些太逞強了。”李廣源搖了搖頭,歎口氣後說道。
“可能他本身就是愛什麼都自己扛的性格吧。”孟楚柯平淡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明燃放下了粥碗,“你對他倒還滿了解的?”
雖然明燃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在場的李廣源與孟楚柯都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詭異。其實孟楚柯剛才那幾句話充其量隻是場麵上的寒暄,但沒想到明燃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