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聽到我願意幫忙,滿心歡喜的答應了下來,我看他醉的實在厲害,留下自己的電話,拉著劉三魁走了。
“小強,這老哥不錯,咱少收他點診金。”
我說我又不看病,收哪門子的診金。
劉三魁直搖頭:小強,你也聽出來了,那個叫黃偉的小子肯定有問題,鬼知道他給老哥的閨女用了什麼收段,這小子才十七歲,剛好沒出小強你收診的年齡,咱幫這小子認清自我,不得收點診金麼?
我說按你這邏輯,也是找黃偉收錢才對。
劉三魁嘿嘿一笑,老哥直性子,肯定願意幫那小子掏點錢,咱不見外,收著,收著。
我算是見識到劉三魁這嘴巴的厲害了,啥事都能說出花來。
我之所以願意幫大叔,是想要從黃偉嘴裏,探探王富貴的事情,如果小秘書真是王富貴養的活屍,謝芙和大壯肯定會有危險。
大壯是我的病人,我肯定不能明知此事,還眼睜睜看他被害。
我把上次給大壯看病,幫謝芙對付小秘書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跟劉三魁講了一遍。
劉三魁聽完之後,也覺得王富貴可能有問題。
“小強,等你去見黃偉的時候,帶著我一塊,湘西、苗疆那邊的手段我熟悉,這小子真要和王富貴一夥兒的,我準能發現!”
我和劉三魁邊說話,邊往山下走,走著走著,酒勁上來了。
半斤白酒倒是放不倒我,但頭腦一暈乎,腳下就不穩當了。
來時我和劉三魁坐的纜車,下山卻是走的石階,我趕緊趁著清醒,抓住一旁的扶手,生怕一個不小心滾下去。
再看看劉三魁,臉都沒紅,走路帶風,一點屁事都沒有。
我說劉哥你這酒量行啊,半斤白酒跟喝水似的。
劉三魁擺擺手:墓裏潮氣重,冷的厲害,全靠烈酒來驅寒,你幹我這活兒,再整一斤都沒事。
我笑著問劉三魁,抽空給我講講以前的故事唄。
劉三魁說得有好酒才行,我說沒問題,你有故事我有酒,等把芳芳治好了,咱好好再喝一個。
小心翼翼的下了山,我叫了個滴滴,讓司機把我和劉三魁送回診所。
莉莉正在院子裏洗衣服,見我們兩個回來,趕忙迎了上來。
“小強,怎麼樣?”
我衝莉莉一笑:事成了,剩下的佛前金蓮,明早就會送來。
莉莉有些激動,直問我芳芳是不是有救了。
我說答應好的,一定會治好芳芳。莉莉歡呼一聲,抱住了我。
我下意識的伸手摟住莉莉的腰身,強忍住想把手再往下一點的衝動。
劉三魁在一旁壞笑,我瞪他一眼,他這嘴要說點話出來,非得把莉莉給羞跑了。
過了一會兒,莉莉可能覺得不妥,紅著臉從我懷裏出來。
“芳芳可能快睡醒了,你去看看她吧。”
我說好,悄悄推開西屋的門,芳芳睡的還挺熟,我走近了她都沒發現。
九叔給的第一朵佛前金蓮,還在芳芳脖子上掛著,可能是受到陰氣侵染,感覺沒有前兩天那般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