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召看他鴕鳥一樣拉開衣櫃的門一頭紮進去,坐在床上笑個不停。◥思◥兔◥網◥
笑歸笑,白曆還真給他扒拉出個老物件。
一個淘汰了的早期模擬倉頭盔。
“我有一年生日老爺子送的,不能用隻能看,這玩意兒大部分都報廢處理了,”白曆丟給陸召,“拿著玩。”
陸召對機甲的喜愛不比白曆少,接到手裏就挪不開眼,這東西早在陸召出生前就淘汰了,白老爺子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送給想開機甲想瘋了的小白曆解饞,現在隔了這麼多年,又家裏新添的人口陸少將解饞。
那邊白曆又從衣櫃裏翻出件東西,急急喊道:“陸少將,好東西!”
陸召的目光從頭盔上挪開,一抬眼就瞧見白曆手裏拎著的兩個衣撐子上一個掛著深灰色的製服和襯衣,一個掛著配套的製服褲。
這套衣服怎麼看怎麼眼熟,可不就是幾分鍾前才從書桌照片上看到的那套軍學院製服麼。
“我說家裏找了幾圈都沒找到,原來是放這兒了,”白曆拿著在身上比劃比劃,“哎,白大少爺身材還是這麼好。”
陸召拿著手裏的頭盔愣了半晌,才“哦”了一聲,接口道:“挺好看。”
“光看衣服是挺好看,穿我身上就不一樣了,那就是‘巨好看’,”白曆把外套取下來抖了抖,目光一轉看向陸召,“想看嗎?”
陸召的嘴唇微動,順著深灰色的製服向上一寸寸看過去,跟白曆的目光對個正著。
這張臉跟照片上的差別並沒有多大,時光留給白曆傷痛,沉澱了他,卻格外繞開了他的臉,讓白曆依舊目若朗星,眉宇張揚。
陸召心裏被撓了一把,火燒火燎的泛起癢。
白曆俯下`身離陸召近了些,又問:“想看嗎?”
離得近了,嘴唇都要碰在一起,偏偏白曆奸詐狡猾,還保持著一點點距離,感受得到呼吸的熱度,卻還留給陸召開口的餘地。
手裏的頭盔沒有了吸引力,陸召手一鬆,落在了床腳。
就算是知道這是明擺著的勾|引,陸少將還是在夾雜著彼此信息素的呼吸間啞著嗓子道:“想。”
白曆的嘴唇貼上來,玩鬧一樣啄著陸召的唇角,一下比一下弱,得陸召自己前傾身體去迎合,他被白曆勾得站起身,白曆就這麼貼著他換衣服,皮膚偶爾會蹭到他,隔著布料像是能擦起火。
陸召下意識想低頭看,每次一分神就又被白曆的吻給打斷,他被嘴唇觸碰間的戲弄和周身的感知搞得暈頭巴腦,再次掉進白曆挖好的陷阱裏,回過神來白曆已經換上了製服褲,拉著他的手,厚顏無恥地讓陸召幫他整理褲腰的褶皺。
軍學院的製服樣式仿照軍團製服,筆挺的褲腿把白曆趁得兩腿修長。陸召的手一放在褲腰上,白曆就熟練地扯下上衣,套上襯衣和製服外套,襯衣沒係扣,陸召的手指擦著他腰身的皮膚劃過,被白曆捉個正著。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白曆正兒八經道,帶著陸召的手去碰襯衣的扣子,“你想看,得負責幫忙穿。”
分明是這人自己先挑的頭,到了後麵就一股腦栽贓在陸召頭上。
陸少將來不及分辨這話裏的是非,兩人離的太近,幾乎額頭頂著額頭,能看到白曆發絲間紅透了的耳尖。濃鬱的巧克力味兒把他整個人裹著,白曆說什麼,他都會不假思索地照做。
從最底下的扣子開始往上,扣了三枚,這回沒等白曆開口,陸召就無師自通地學會把襯衫的衣擺塞進褲腰裏,手臂伸開環住白曆的腰,摸索著去擺弄他後腰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