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庭要做的,就是利用完他們最後一點點價值,為陳竹鋪好路。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徐永連移開了視線,望著看守所外來來去去的人,“死刑?哼,徐蘭庭你別以為我不懂,我就算是進去了,最多也就是個終身□□。”

徐蘭庭沉聲,“徐永連,你可以試試。你動他,你還能不能活著從裏麵出來。”

“你…”徐永連沒想到自己在背後的小動作,這麼快就會被徐蘭庭察覺。

這是徐永連最後的砝碼,也是徐蘭庭最後的軟肋。

所以,徐永連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亮出這張底牌,他麵上強撐,不願意承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你真的以為,你那些小把戲能瞞得過我?”徐蘭庭偏頭,目光如毒蛇尖牙般刺破了對方的偽裝。

對於陳竹的事兒,徐蘭庭從不鬆懈,他步步緊逼,“您不會還想背一個非法跟蹤、盜取他人信息的罪名吧?”

徐永連向來老道狡猾,可他的對手偏偏是徐蘭庭。

眼見所有的籌謀通通被人揭穿,徐永連終於坐不住,“好啊,你去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徐蘭庭,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的的確確掌握了陳竹的資料,你要是不想他身敗名裂,就最好——”

忽地,徐永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的喉嚨被人狠狠地卡住,空氣迅速變得稀薄,令他難以呼吸。

徐蘭庭側身擋住了門,麵無表情地加重了手裏的力度。

“呃!”徐永連雙目瞪圓,絕望又恐懼地望著徐蘭庭。

徐蘭庭的臉色陰鷙得可怕,語調卻依舊平靜,詭異的平靜。

“徐永連,你想用陳竹威脅我。”徐蘭庭歎了口氣,“這確實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徐蘭庭慢慢捏緊了他的脖子,“你大概低估了陳竹在我心裏的份量,或者,高估了我的理智。”

多年前,也是有這麼一個人,拿陳竹威脅他。

可徐蘭庭自作聰明,自以為可以用圓滑的方式解決問題。

所以他用一句輕飄飄的“小情兒”,將陳竹貶得一文不值,自以為那就是最好的保護。

可是,徐蘭庭偽裝的不在意,卻狠狠傷害了陳竹。

徐蘭庭恨極了自己的虛偽、圓滑。

他冷冷地想,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呢?

明明隻要殺了他們,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男人的手冰涼而有力,似一條毒蛇緊緊纏在了徐永連的脖子上。

隨著手上力度的收緊,徐永連的視線也漸漸開始變得模糊。

“呃!”徐永連第一次這麼直觀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前所未有地害怕起來,拚命從喉嚨裏憋出幾個斷斷續續的顫音。

“求你”、“不要”…

徐永連確信,要是再不求饒,徐蘭庭是真的會殺了他。

徐蘭庭凝視了他一會兒,似乎在認真思索在這兒弄死徐永連的可能性。

好在,徐永連的求饒看上去還算誠懇,徐蘭庭考慮了一會兒,慢慢地鬆開了手。

“咳咳!”徐永連因為脫力跪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熄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徐蘭庭緩緩坐下,靜靜等著徐永連喘勻了氣兒。

“我,我確實在背後調查了陳竹。”徐永連四肢發麻,根本無法起身,隻能狼狽地跪在地上,“他,他最近就要升職…”

徐蘭庭踢了他一腳,“別說廢話。”

“陳竹升職要經過層層審批,他的學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