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外推的事實,憤怒、後悔連帶著恨意在心髒裏交織發酵,恨不得將賀白生吞。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常不辭放肆地笑,“現在我算是過了心裏的那道坎,施淮讓你當初玩弄我,現在也該輪到你了。”
“閉嘴。”
“是你自討苦吃,是你來找我讓我做戲來試探他的,我早就料到他會答應,施淮,如果不是你給的太多,我壓根不想淌這趟渾水。”
常不辭說,“答應給我的錢可別忘了。”
施淮沉著臉,麵色駭人。
常不辭轉身離開,臨走之前告訴他,“哦,忘了和你說了,那杯酒裏放了藥哦,是賀白親自放的。”
施淮逐漸感受到身體裏翻騰的熱浪,裹挾著憤恨慢慢地席卷了他。
如果這一切不是他的計劃,那麼賀白真的會親自把他送到別人床上,原來那句“不喜歡,不在乎”不是一時氣話,是真的。
他在賀白這裏算什麼,是可以隨便讓渡給別人的玩具,還是狠不得立即摒棄的垃圾。
施淮燒紅了眼睛,賀白分明知道有人跟著他卻還是答應了常不辭,他不是在玩火,他是在玩命。
“把賀白給我逮回來。”
電話那邊的人應了一聲“是。”
司機給施淮拉開車門,施淮呼吸緊促,“回家。”
施淮勉強維持著麵容推開家門,便看見被反手綁著扔在沙發上的賀白。
施淮一路走一路拽了自己領帶,脫了自己的大衣,眼睛裏布滿血絲,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憤怒,走到賀白麵前時剛好解開皮帶,他抽出皮帶握在手裏。
俯身低頭對上賀白充滿恨意的眼睛,施淮摸著他的臉,嗓音嘶啞,“白白,誰給你的膽子?”
賀白抬腳踹上施淮的小腿。
施淮吃痛悶哼,壓著賀白的頭向下,“給我乖點,”說著惡狠狠地掐著賀白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你不乖,就別怪我心狠。”
施淮聽著賀白的痛呼,卻越發用力地狠,他低頭看著賀白裂開的嘴角和通紅的眼睛,手用力地掐著他的兩頰,心裏的暴虐感猛增,“賀白,我真恨不得生吞了你。”
賀白上半身無法動彈,於是抬腳狠狠地踩在施淮的腳背上,腳跟踩著小拇指的位置發狠地碾壓。
施淮任他踩著,手指不間斷地狠重用力,直到將人弄的麵色狼狽,不受控製地劇烈咳嗽起來。
施淮將將控製著幾欲爆發的情感,抹開賀白嘴角上的血,卡著人的後脖頸使他翻身跪在沙發上。
賀白麵容朝下被狠狠地按壓在了沙發靠背上,施淮看著賀白被綁的磨出了鮮血的手腕,緩慢地移開了視線,接著猛地用力將他的褲子撕開。
賀白呼吸受阻,難受地掙紮起來。
施淮攥著手裏的皮帶,在空中抖開,一言不發地朝賀白臀部抽去。
賀白忍不住叫了出來,掙紮著想要躲開,施淮死死按著他,冷冷地看著他的反抗,毫不留情地揮手抽上去。一連兩下,賀白的臀部很快腫起來,兩道抽痕交錯在一起,發紅發腫。
施淮冷眼看著賀白,聽著他吃痛的叫聲,覺得他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他知道賀白又疼痛又羞恥,他就是要讓賀白長長記性,好讓他記住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那藥性強烈,施淮麵色通紅,幾乎握不住皮帶,可想到是誰下的藥又緊握雙手,一腿抬起壓住賀白不斷掙紮的雙腿,不間斷地拿皮帶抽他。
又急又狠,皮帶以極其狠厲深重的力道抽在臀肉上,賀白的身體忍不住地扭動退縮,施淮看著在冷氣中抖動著的通紅的臀肉,被打的紅腫,感受到手下的身子正在輕微的抖動,他竭力控製著聲音問:“賀白,你知道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