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瘦的身體頓時僵硬住,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危險的東西,那時候情緒上頭,根本沒怎麼考慮就脫口而出,現在才覺得有些羞恥。
是想將對方束縛在自己身邊嗎?
江辭卿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竟很是心動的認真思考起要用哪種鋼材。
看得許浮生好氣又好笑,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齷齪心思都要擺在臉上了。
因傷病,Omega沒有在後頸貼上阻斷貼,故而龍舌蘭的濃香幽然泌出,好似在蠱惑Alpha繼續思考下去一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方好歹是個Omega,鏈子不能弄太粗大,密銀結實又好看,除了廢時間些沒有任何缺點……
江辭卿越想越認真,直到被肩頭的刺疼喚回思緒,不由冷嘶一聲。
扭頭看去被無視半天的Omega直接動口,咬下一個實實在在的牙印,半點沒留情,片刻就出現青紫。
“疼,”見對方沒停下的意思,江辭卿忍不住求饒似的喊了一聲,知道對方心眼子小,若自己不出聲,估計咬出血都不會鬆口。
聽到話音落下,Omega才施施然地鬆開嘴,即便在這種弱勢的情況下,也依舊要掌握主動權,看向江辭卿的桃花眼笑意盈盈:“江大人很心動?”
再心動也不敢。
江辭卿訕笑兩聲,虛偽地掩飾:“不敢不敢。”
許浮生嘖嘖兩聲,也不說是同意還是拒絕,反而覷了對方一眼,才懶懶道:“說吧,受什麼委屈了?”
江辭卿閃過一絲慌亂,不明白平常能隱藏很好的情緒,怎麼在許浮生這裏就不管用了。
Omega知她在想什麼,沒有賣關子的心思,直接說了聲:“傻狗。”
“眼睛都紅了。”
江辭卿很愛哭,卻很少顯露出來,常常是自個偷偷紅了眼眶,然後一眨眼就沒了水光,她剛醒來就瞧見了,隻是那時候的江辭卿還在狗狗祟祟抓著紅繩,她哪有心思去琢磨對方哭什麼。
“說,”許浮生見這人悶著事想躲避,當即就吐出一個字,一如既往地霸道,無端令人想起護崽子的老母雞,隱藏在恨鐵不成鋼表情下麵的是心疼。
江辭卿卻踟躕。
這事怎麼說?
哪有Alpha那麼斤斤計較,偷偷把之前的事全部記住,然後別人根本沒故意招惹她,她就偷偷掀開小本本,開始自己委屈。
江辭卿覺得有些丟人了,緊抿著嘴角想裝聽不見,可她卻忘記了Omega有法子治她,微微亮出白牙,Alpha脖頸一縮,頓時就老實了。
“剛剛有人叫我十一,”大抵是覺得難以說出口,江辭卿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覺得自己矯情。
屋裏驟然寂靜,隻剩下溫熱的呼吸聲交纏在一塊,江辭卿覺得難耐,不禁偏頭躲開。
“是我錯了,忘記提前囑咐他們改口,”打破沉默的是許浮生溫柔下來的聲音,熟練地找到對方握起來的拳頭,然後輕輕將曲起指節掰開,繼而鑽入指間,十指相扣。
“我……不是……這不怪你,”江辭卿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似從那一天開始,某人就學會了低頭認錯,她有些不知所措,覺得這事應該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許浮生。
掌心傳來溫涼的溫度,江辭卿想逃卻被攥得更緊。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過不去,”
“是我老是糾結於過去,”她穩下語氣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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