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繼承人已生出弑父篡位的心思,再想想大皇子現在的身手。
說不定以後都不敢讓梁安楷近身,或許還會主動出手讓大皇子兵敗邊城,挫一挫對方的氣焰。
“那麼肯定?”許浮生不說自己的答案,反倒勾起嘴角問道。
“賭一把?”江辭卿不知想起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濕漉漉的狗狗眼好似一下子亮了起來:“賭注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許浮生直接道:“我賭梁安楷會輸。”
“那我賭什麼……”剛立起來的耳朵又耷拉了下去,大狗很是委屈。
“賭他會贏啊,”許浮生理所當然地回答,太清楚一個還沒有吃飽的Alpha會提出什麼鬼主意,半點機會都不給,立馬掐斷。
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所有Alpha和江辭卿都一樣,在這方麵總有折騰不完的精力,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時候,江辭卿還在精力充沛地想繼續,踹又踹不開,罵了還更興奮,氣得許浮生直接用信息素壓製……
誰會賭明知會輸的局,江辭卿還想掙紮一下:“要不我們一起賭他輸,賭注就互相兌現就行了。”
賊心不死。
許浮生輕嘖了聲,並未直接回答,反而問道:“江小家主的錢很多嗎?”
身後的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道:“不算多。”
雖有多年底蘊,可江家祖祖輩輩都是些愛買各種礦石的敗家子,再加上要養後山的一群人,這家產和普通貴族世家比起來還行,可要和某個做魔核生意的Omega相比較,那就實在是不夠看了。
“那江家還是不要開賭坊生意了,遲早得賠得幹幹淨淨。”
江辭卿這才聽懂,這人在拐著彎罵自己,她也不生氣,隻是笑了笑,低頭彎腰往某個Omega的唇邊貼,討好似的輕啄。
許浮生微微揚起下顎回應,許是被這樣一下又一下的觸碰磨煩了,直接抬手壓住Alpha的後脖頸,咬住還帶著清甜汁液的唇瓣。
事後總是黏膩的緊,江辭卿剛開始還是一副被迫的模樣,稍嚐到甜頭就開始緊追不舍,露出幾分Alpha蠻橫,一向挺直的脊背彎了又彎,恨不得粘到某個人身上。
隻是Omega向來沒有什麼耐性,還沒有讓江辭卿吃飽就一把將她推開,頗為不滿地斥道:“脖子酸。”
許浮生最討厭揚著頭看人。
全神貫注的江辭卿被推得跟蹌一步,卻依舊笑眼彎彎,如同隻吃到骨頭的大狗,立馬又貼了上去,食髓知味地還想繼續,卻被Omega抵住肩膀,懶懶道:“擦幹了沒有?”
江辭卿這才想起手裏頭還沒幹完的活計。
“快點,困了,”這人確實是有當女皇的潛質的,特別懂給一顆甜棗再給一巴掌的禦下之道。
江辭卿:……
她哪敢說一個不字,老老實實地又拿起白布,再說了這濕發和她也逃不了幹係,許浮生本來隻打算簡單泡個澡,結果這人滿腦子壞心眼,壓著她折騰來折騰去,難免浸到水裏去,原本半幹不濕的頭發,後麵滴滴答答的全是水。
江辭卿頭發才及肩,隨意用布一擦再在床上磨了段時間,早早就幹透了。
可許浮生就麻煩了,作為始作俑者的江辭卿隻得放棄原本應該抱著溫香軟玉、舒服躺在床上的打算,老老實實地站在床邊給對方擦幹頭發。
而許浮生本就又累又乏,從腳踝到指尖每一寸都隻叫囂著酸累,還在要在這裏等半天,脾氣向來不怎麼好的Omega隱隱冒出幾分浮躁。
“不許剪了,”許浮生開始提出小要求來為難人,大有自己不開心也不讓別人開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