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塊魚肉本身是肥美無比,先是用鹽醃製,在將今天摘的果子搗爛,而後均勻的塗抹在上麵,在把磨成粉末的香料抹上去,簡直香瘋了。
奚容洗了澡就守在烤魚旁邊流口水,那周鋒郎一邊煮菜一邊兼顧烤魚,周石君采蔥回來根本沒法子插手。
雖然是沒法子表現,但是他可以和奚容一塊坐著烤魚。
周石君雖然這兩年不太幹農活,但是也是幹活的一把好手,大郎在做大菜,他便和奚容一塊做在火堆邊翻魚。
那魚肉已經滋滋的響,瞧著依舊是九分熟了,周石君一邊看著魚一邊和新認識說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今天容容累壞了吧?”
那邊煮菜的周鋒郎豎著耳朵聽,二郎也真是,怎麼又找他媳婦說話?
周石君瞧了奚容一眼,又是看呆了。
燭光不怎麼明亮,但是奚容剛剛洗了個澡,那可是出水芙蓉一般的靈透美麗。
唇色粉嫩瑩潤,已經是說話了,“不累,是哥哥累著了,一路上都是背著我。”
又是喊哥哥,情郎似的喊,若是喊“大郎”還好一些,但是一喊哥哥如同撒嬌一般。
煮菜的周鋒郎回過頭笑,“我不累。”
奚容笑道:“待會兒哥哥多吃些飯菜。”
“好,聽容容的。”
兩個人這麼一來一回說話,周石君完全插不上嘴,兩個人仿佛自成一個世界,出去了一趟更親密了。
但是奚容笑得特別好看,周石君看的愣愣的都忘記了翻魚,直到周鋒郎把鍋放上來吃飯了,才連忙把烤好的魚收是碗裏。
那一大鍋魚湯已經煮得白汩汩的,蔥薑蒜和香料,以及鮮美魚肉獨有的風味簡直香得奚容口水就要流出來了。
周鋒郎把鍋拿過來之前先盛了一碗魚湯放涼一點,見奚容饞得很,連忙端上來。
正好是能喝。
一口下肚,舌尖上的味蕾都被征服了,四肢百骸都被熱乎乎的湯暖透,一口下去精神百倍,奚容一會兒便喝完了一碗,又見那烤好的魚肉香噴噴的饞得很,連忙裝了一大碗米飯。
“容容,吃。”
已經不知道是誰夾過來的菜,那烤魚肉香得沒邊,一塊能吃一大碗飯,
而後又是魚肚的最鮮美的魚肉進了碗裏,吃的奚容的臉都是紅撲撲的,直吃了兩大碗飯,還忍不住再喝 了一碗湯,直到周鋒郎製止了才停下筷子。
“晚上別多吃,免得脹氣。”周鋒郎說。
周石君立馬反駁說:“容容愛吃,你不給他吃?”
周鋒郎冷不丁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奚容的確是飽了,但依舊饞得很,但是肚子已經漲起來了。
周鋒郎說:“再給你做。”
奚容放下筷子站起來,這次再也吃不下了。
周鋒郎的飯吃得飛快,三碗大米飯下肚,和周石君瓜分了剩下的魚,鍋裏真是幹幹淨淨,別說魚湯了,連蔥都沒吃光了,隻剩下些香料,不到一盞茶就可以收拾碗筷。
奚容在堂屋裏走了一圈,已經感覺到吃多了的痛苦。
周石君收拾碗筷洗碗,周鋒郎洗了手和臉,陪奚容在院子裏走了兩圈,外麵的風呼呼的響,太冷了便帶著奚容回了屋。
周鋒郎出來洗澡,見周石君竟然坐在堂屋裏,眼睛往他和奚容的房門口看著,他一出來二郎做賊似的連忙把臉轉過去。
周大郎沉下了臉:“你做什麼?”
“沒什麼,消食。”
周大郎的聲音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