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叫他嫂子,別叫容容。”

周石君說:“你叫得我叫不得?”

“能一樣嗎?你是讀書人,要懂點禮數。”

奚容可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弟弟算什麼?憑什麼叫他妻子叫得如此親熱?

“你懂禮數?還教人家喊你哥哥?周大郎,看不出啊。”

周鋒郎心想,我倒不是想讓他喊哥哥,昨夜裏的“夫君”喊得他魂都沒了,可他隻喊了那一句話,再也不喊了。

周鋒郎匆匆忙忙洗了個澡,把自己的衣服和奚容的衣服全洗了,放在晾衣杆上晾曬妥當這次進了屋。

奚容竟然還沒睡,坐在床沿邊有些難受的樣子。

“怎麼了容容?”

奚容難受的說:“吃多了。”

周鋒郎連忙走過去瞧他,漂亮的眉頭已經微微皺了起來,今天晚上的確吃得太多了,奚容吃了兩碗飯還喝了好些湯,之前沒吃這麼多的,突然這樣吃,肚子可真是受不了。

“我幫容容揉揉肚子。”

還沒等奚容說話,已經去幫他揉肚子了,在他眼裏奚容舒服是第一位,揉起來的時候才感覺到是多麼親密。

好軟。

肚子並沒有漲鼓鼓的,平平扁扁很是柔軟,那腰肢細瘦得很,一雙手放上去準能握住。

奚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了嘴。

揉一揉稍微舒服了點。

周鋒郎坐在床沿邊一邊幫奚容揉肚子一邊看他的神色,奚容迷迷糊糊的眉頭稍微舒緩了點兒。

“還不舒服嗎?”

“有點。”

隔了兩層衣服,自然是不能完全揉好。

本來是半摟抱著幫奚容揉肚子,最終是幹脆上了床,把奚容摟進了被窩裏。

外麵的風呼呼的響,天寒了。

把枕頭墊得高高的,將奚容摟在懷裏輕輕的揉肚子。

奚容吃飯吃得太飽了,又困又難受,揉著揉著感覺到一隻大手剝開了他的衣服放在肚子上。

薄薄的繭子粗糲的觸♪感讓他一個激靈,皮膚接觸後瞬間舒服得渾身都軟了,甚至還緊緊貼著人。

到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隻是那細皮嫩肉被粗糙的繭子輕輕一刮,幾乎能出紅痕。

“容容好點了嗎?”聲音有些啞。

不輕不重,倒是比隔著衣服舒服多了,往一個方向的揉,漸漸舒緩了他的脹氣。

奚容迷迷糊糊睜不開眼睛,周大郎的懷裏真的太暖和太舒服了,將他抱得好好的,肚子也揉得好,力道輕輕的又有規律,皮膚貼著也特別舒服,奚容直像捋順了毛的貓似的仰頭就睡了。

就那麼躺在周鋒郎的懷裏睡著了。

周鋒郎的手依舊沒有停歇,奚容的肚子又軟又細,摸起來像粘著他的手不放似的,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用自己的臂膀將他墊著。

一張床一張被子總算是沒有分什麼界限,周鋒郎的眼睛在黑暗裏亮晶晶的,幾乎是把奚容攬在懷裏一邊給他揉肚子一邊看他。

好可愛。

軟乎乎的跟個寶貝似的,簡直能讓人付出一生去疼愛。

唇也軟軟的,好想親。

但是他的小妻子羞怯又靦腆,乖乖的睡著全然是放心他,若是偷偷親了那跟做賊一樣。

總之是夫妻,有的是時間,明天可以和奚容在屋裏玩耍一天,親的時候可以問問。

但第二天天沒亮周鋒郎猛然驚醒了。

懷裏柔軟可愛的寶貝燙得厲害。

奚容發起了高燒。

第56章 漂亮小寡夫8

這一病可把周家大郎和二郎急壞了。

都是鄉野村夫, 兩兄弟十幾年來身體非常好,從來沒有生過什麼病,突然家裏有個嬌氣的小媳婦, 細皮嫩肉萬千寵愛般,突然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