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
無論是奇怪的行為還是沙啞低沉的聲音,都隱隱約約帶著一絲危險,仿佛他要再敢說什麼刺激他的話,魏章就要爆發了,給予他嚴重的後果。
奚容冷冷冷的哼了一聲,已經是不想挑事了。
想到這時,魏章倒是故意挑起事端。竟然抓住了他的腳踝!
一雙大手,輕而易舉便抓住了他細瘦的腳踝,霎時間危險感如針刺一般的,奚容漂亮的雙足在他手心裏掙紮了兩下。
抓得不緊,卻一點也沒法掙紮脫,他的腳踝被輕輕一扯,都朝魏章那邊被拖過來了幾分。
奚容終於喊的起來,“你幹什麼?!”
魏章仿佛入了魔似的整個人都被魘住了似的,反應了好幾息,才愣愣的說,“踩。”
奚容一瞬間沒弄懂他的意★
“啞奴……”
仿佛這個男人會來救他。
魏章沉下了臉,剛才就在喊,如今還在喊,他調查過的,這個男人就是那日在奚容房中摟著他睡覺的男人。
據說是個太監。
可是不是誰知道?
長成那樣,沒有一點太監的陰氣,誰知道是不是為了糊弄奚容裝出來的呢?
如今到了這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奚容都在喊著那男人的名字,可見那惡毒的藥從來是那閹人掌管的。
仿佛是見著了那閹人,就有了藥。
那閹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奚容斷不了這藥!?
拿這個法子讓奚容無法離開他。
難怪,難怪這閹人不要命似的往他府上闖,妄想把奚容救出去,繼續吃藥好離不開他?
休想。
早晚要弄死他。
但是他如今沒有精力了,他好好好的照顧他的未婚妻。
奚容的頭發都被汗水侵染的半濕,他用熱乎乎的毛巾幫奚容擦了擦臉,“不準喊別人,是我在救你。”
奚容的皮膚雪白如玉,輕輕的擦,熱氣氤氳,雖是病著,但滿麵桃色,比在平時冷冰冰盛氣淩人的樣子,更軟更好親了。
兩個人人離得極近,光是這樣看著,好想吻。
魏章怔怔的看了一會兒,突然醒過神來,連忙重新把毛巾浸泡了一遍。
“我、我要開始了……”
明明不是要做什麼壞事,但是解開腰帶的時候手都在抖,他的心髒跳到了危險的地步,“容容,我隻是……”
莫名其妙的心虛著,“我隻是怕你著涼。”
說完這句話,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已經在反複催眠自己,若是不快點,奚容真的會著涼。
如此,便是一鼓作氣幫奚容把腰帶解開了。
大夏天的本來隻穿著兩層衣服,如今腰帶一開,柔軟的素衣瞬間滑落開來。
魏章頃刻間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忙別過臉去擰熱毛巾。
好漂亮。
仿佛和他不是一個物種似的,美麗的像捧在手心裏的漂亮珍寶。
雖是柔柔弱弱,但是骨體的比例近乎完美的精美,渾身白如玉,又因為出了汗,透著微微的粉色。
再看一眼就可能冷靜不下來。
而他立馬還要幫他擦身子。
洗毛巾的時候差點把盆都打翻了,他終於咬著牙打了自己兩個巴掌,默默念著什麼,沒有耽擱的幫奚容擦了。
奚容好像在輕輕的說話,魏章隻看了一眼,也不再去聽他說什麼。
也許又是在喊那個奴才。
“可那又怎樣,如今照顧你的是我。”
說著,仿佛又坦然了許多似的,把奚容的衣服徹底脫了,用毯子包著,輕輕的擦汗。
床上已經放上了幹淨的衣服,怕奚容著涼,是擦得飛快的,才是擦好上半身,連忙給他穿衣服。
是新做好的衣服,上好的軟料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