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修真界了?”
宴月亭本來無所事事地躺在寬大的塌上,見她出來,立即起身坐端正了,像個小學生,“仙門法會在即,是受仙盟盟主邀請而來。”他輕笑了下,“傅常Ψ
“長發挺好的。”宴月亭貼在她耳邊,呼吸灼熱, “小師姐,有適應了一些麼?”
褚珀緊緊抓著他的袖擺,臉紅得滴血,根本說不出來話。
飛舟鑽駛進雲層裏,雲霧淹沒甲板,濕漉漉的水汽隨著急促的呼吸鑽入她口鼻,還是緩解不了嗓子裏的幹渴。宴月亭察覺到了,迫使她偏過頭,含了一口茶渡到她口中。
根本半點作用都沒有!
褚珀沒好氣地咬了他一口,實在沒有力氣,反倒像是撓癢癢一樣,惹來他一聲笑。
從禦獸宗到葉鏡湖有約摸七日的路程,宴月亭的實踐行為,一次比一次過分。
春日裏多雨,今日天色陰沉,褚珀醒來的時候,正看到一道光穿透飛舟的屏障,落到宴月亭手中。
宴月亭背對著她,靠坐在軟塌旁邊的地上,攤開的手心裏躺著一枚儲物芥子。
他從芥子裏取出一卷卷軸,褚珀好奇地湊上去,隻看了一眼,便滿臉通紅,一想到這些都會被他實踐在自己身上,當即伸手從後捂住他的眼睛,惱羞成怒道:“你別再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宴月亭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口氣無辜道:“這是正經的合歡宗雙修功法。”
褚珀:“……”
到了夜間,飛舟靜靜地懸在一處月光皎潔的天幕,屋內沒燃燭火,隻餘霜白如水的月色。褚珀幾乎想鑽進被子裏,把自己埋起來,她壓抑著喉嚨裏的嗚咽,問道:“這、這正經嗎?”
臭鱷魚,我信你個鬼。
“大約是不太正經的。”宴月亭抬起眼眸,從下往上看來,他額前碎發淩亂,那雙眼眸含著月光,幽深近黑,眼角和唇邊都染著溼潤潤的水色,頂著一副天然無辜的容顏,將人拆吃入腹。
“宴月亭……”褚珀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伸手撫摸他的眼睛,宴月亭偏頭半眯著眼蹭了蹭她的手心,起身抓起被子將兩人裹進去。
宴月亭聲音喑啞,緊張得有些發顫,“小師姐,我不想你難受。”
褚珀抬手揪住他一縷鬢發將他拉下來,在他鼻尖上親了親,“你做了那麼多……唔,亂七八糟的事,不會難受的,第一次都會有點點疼吧,我不怕的。”
宴月亭眼角更紅了,抵在她額頭上,隱忍地深吸了口氣。
靈台被他叩開,兩人神識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五感也隨之共享。宴月亭感覺到那綿軟的刺痛,皺了下眉,緩下動作。
這種雙重感覺湧入感官,褚珀在昏暗中睜大眼睛,心情十分地微妙。
啊,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好奇妙啊,痛倒是其次,這是什麼?我上我自己?啊不是,總覺得稍微有一丟丟變態,你們修士真的好會玩啊!那要是生孩子的時候,和宴月亭神識相連,是不是他也會有生孩子的絕讚體驗?
宴月亭感覺到了她想法,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兩個人的表情都變了變,同時哼唧出聲,褚珀揪他的頭發,“你別抖。”
宴月亭伏在她頸間,無奈道:“那你別逗我笑了。”
“我哪有……”褚珀一句話沒說完,咬緊了唇。
宴月亭伸手壓在她唇上,讓她咬他的手指。神交已經快要掉她半條命,如今神魂和身體同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