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春桃嗎?”
“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名字,葛如是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她其實沒有死。”喜弟笑了起來。
既然已經懷疑葛如是了,自然多存個心思,下頭早就安排好了,等著著葛如是過來,拉個婢女出來,無論是誰!
至於那些個荒唐事,也隻是因為被喂了藥了。
而拉下湖也是幾個人演戲,等跳下去了直接灌了讓人暫停呼吸的藥,先騙過葛如是。
葛如是想順利進溫家,一定不會想節外生枝。
果真如喜弟所料的一樣,葛如是便將人交給喜弟處置。
總是在葛如是跟前的人,自是知道葛如是一些個事情,或多或少的都行,喜弟順藤摸瓜剩下的也能查出來。
話說到這份上葛如是自然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你是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你母親提出要讓你去溫家的時候。”喜弟慢悠悠說了句,“你母親跪下來的求我的時候將她嚇到了,滴下的眼淚衝掉了胭脂,露出了裏頭的巴掌印!”
葛二姑娘喜弟是見過的,是個驕傲跋扈的,若不是什麼商量不通的事,她也不至於挨巴掌。
無論如何,在葛如是出事的時候,總不會有什麼商量不通的事。
更何況,到底是葛夫人太心急了,總是該葛如是被折磨個一兩日再求自己才合情理。
哪有母親在女兒剛出事,便想著給她找個好人家的,不是應該恨不得殺了突厥人?
當然,喜弟說著要問葛如是的意思,就幾句話的功夫再進去葛如是便睡著了,這是被人占了身子,又不是被下了迷[yào],怎麼可能這麼睡的這麼快。
一點撕開了個口子,很多事情一下子就通透了。
還記得剛來京城的時候,葛如是派婢女送來了賀禮,這明顯是囂張的宣誓自己的存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願意默默付出好相與的人。
“那你們想將我如何?”既然都被看出來,葛如是自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倒不如挺直了腰杆,顯得自己有骨氣些。
溫言煜抬手,“送,葛家姑娘上路!”
一字一頓,說的格外清晰。
“你們做什麼,做什麼?”讓那些人將葛如是拉到井邊的時候,葛如是到底是慌了。
可是沒有人回答,漆黑的夜裏隻聽的撲通的一聲,然後一切變的寧靜。
葛府裏麵卻是鬧翻了天,本來葛尚書回去之後也都惦記著,想著天黑的時候派人將葛如是給叫回來。
誰知道到了晌午葛如是跟前的人哭哭啼啼的回來了,說是本來他們已經回來了,誰知道走到鬧市的時候被一群人給擠散了,他們已經尋了葛如是好一陣了,也沒把人尋到。
葛尚書一聽立馬急了,趕緊派人去找。
這一找便是找了整整三日,葛如是的屍體都已經泡白了。
葛家主子是哭的肝腸寸斷卻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人家溫言煜本來一開始就說不要葛如是的,是他們一直想著喜弟能做的了溫言煜的主,才一直滿心歡喜的待嫁。
如今,又能怨得了誰呢。
就算想怨,人家溫言煜已經帶兵打仗去了,夠都夠不著。
後來京城裏都傳開了,溫言煜真正的是鐵石心腸,除了喜弟,別的女人就算死在他跟前,他都無動於衷。
甚至還有小兒唱的什麼,戀誰都不能戀上溫家郎,除了常氏旁人都是瘡。
這些對於溫言煜這邊卻不影響什麼,一個半的時間便結束了戰役,皇帝大喜犒賞三軍,溫言煜便如意得了戰王常駐封地,喜弟便得了從一品誥命,第一王妃的封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