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時候,不光晚上會幹點兒夫妻之間甜蜜的事情,有時候白天,也會偷偷地你親親我,我親親你。
兩人正親熱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一聲嚎從隔壁傳來。
嚇得蘇有河當場,差點就毀了。
旬春兒一臉的春意,正享受著丈夫的愛撫,突然來這麼一下,什麼熱情全都沒有了。※思※兔※網※
她臉上有了怒意,嘴裏不免道:“你娘以前也這麼嚎嗎?”
蘇有河臉上有尷尬,點了點頭。
以前比這會還凶呢。
他以前是習慣了,但這會被自己的妻子聽著,他就覺得他娘真的是……
太潑辣了。
旬春兒:“明年,我不想來這過年了。”要每年都這樣,煩不煩人啊。
老東西,真的是不想過好日子,見天的嚎。
蘇有河卻麵有難色:“平時咱不回來,如果過年的時候也不回來,說不過去。”
旬春兒:“怎麼說不過去了?你我一直都住在城裏,咱在城裏過年怎麼了?”
蘇有河卻依然搖頭。
這平時在老丈人那住就算了,要是過年也在那邊,那就真成了上門女婿了。
上門女婿,可不好聽。
還以為他蘇家兒子多,窮得隻能讓兒子做人上門女婿。
這以後他當了廠幹部,這話傳出去,以後還怎麼當幹部?
不行,不行!
“過年就一兩天,忍忍。”蘇有河勸。
旬春兒也脾氣上來了:“我忍不了,你看看你娘,別人家有像她那樣嚎的嗎?”
蘇有河:“春兒,給我個麵子,我什麼都聽你的,這事你讓讓我,好嗎?”
見他哀求著,旬春兒心軟了,“那咱說好了,這事我答應你,那以後你什麼都聽我的。”
蘇有河:“那當然,我媳婦的話不聽,我還聽誰的去?”
“你娘的話也不聽?”
:“不聽,就聽你的。”蘇有河腦袋晃得,跟個潑浪鼓似的。
旬春兒這才高興了。
同樣的話題,在大房那邊也進行著。
隻不過大房那邊和廚房這邊不一樣,他們是老夫老妻了,可不像蘇老三那樣,新婚燕爾的,湊在一起就禁不住親上。
劉招娣也煩了蘇老太那見天似的嚎。
隻不過她要埋怨,也隻敢小聲地跟蘇有山說說。
蘇家的事情,她也做不了主。
不過她又生了分家的念頭,這樣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隻不過她還沒跟蘇有山說罷了,她也知道,蘇有山也有這心思,隻是分家何其難。
趕明兒,再跟當家的說說。
有同樣心思的,還有蘇勝利夫妻。
蘇老太一次又一次的,把蘇勝利心裏的那點兒熱情,慢慢都磨沒了。
再提起蘇老太的傷,蘇勝利已經能夠很平靜地說了,再也不似以前那樣,心慌又手忙腳亂了。
安樂老太的腿被摔傷了,那傷醫生也說了,沒個三個月,那是下不了床的。
三個月啊,那他們就有三個月的安穩日子可過。
蘇老太在那邊可著勁兒的哭和鬧,那是對整個蘇家的,沒有到他們二房門前鬧,那他們就有喘氣的份。
何況,三個月足夠他把自己的工作安排下來了。
蘇老太想要攪黃了他的工作?
又一想,若是讓她知道了這事,隻怕拄著拐杖,她都會去鬧吧?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
因為蘇老太受了傷,溫秋亞又有月子在身,這做年夜飯的事,就到了大房劉招娣和三房旬春兒的身上了。
但旬春兒又哪裏會做飯?
她在家裏,那就是個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主,做飯?那是沒有的事。
這廚房裏的事,自然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