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果然沒錯,隻疼了一下,慢慢就舒適起來。她神♂
我在靈堂前足足跪了兩個時辰,跪的腿都麻了,才在宮女的攙扶下出了靈堂。剛走出大門,就見到一個英姿筆挺、星眉劍目的男子正在和皇上說話,皇後薨逝,皇上已很多天沒有笑臉了,今日似乎格外高興,跟那男子說話的時候一直是噙著笑的。
我走上前,匆匆向皇上行了個禮,然後就在丫鬟的攙扶下出了宮。行禮的時候我麵色如常,心跳卻比平日快了很多,臉頰燒的紅紅的。
快步走到我的馬車旁,隻見車夫正蹲在車轅旁忙碌,車夫一看到我出來,立馬麵露難色:“郡主殿下,馬車的車轅斷了。”
哦,那就隻能等修好車轅再出發了,我站立在馬車旁等著車夫修車,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天氣寒冷,我又跪了那麼長時間,體力漸漸不支。
就在我雙腿顫顫,快要站立不住的時候,那個令我麵紅耳赤的男子從宮內出來了,他看了一眼修馬車的車夫,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就對我說:“天氣寒冷,郡主殿下若是不介意的話,末將願意送郡主一程。”
若是別的男子說這樣的話,我定會覺得他孟浪,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他,他態度真摯,一派正氣,我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了,於是帶著丫鬟上了他的馬車。
他果真是端方雅正的君子,為了避嫌並未進入車箱內,而是與車夫一起坐到了駕車的位置。
我坐在馬車內惴惴不安,心跳如鼓,丫鬟似乎看出了我的異常,小聲問道:“二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臉色怎麼這樣紅?”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熱又燙,但我真的沒有患熱症呀!
北地寒冷,風也比南方的利,一陣大風吹來,車簾左右搖晃,刷刷作響,透過飄起來的車簾,我可以看到他寬闊挺直的背影,車夫被凍的蜷縮起了身子,他卻好像一點都不冷,連脖子都沒有縮一下。
皇宮離驛站很遠,一個在城中,一個在城邊,往日我乘車回驛站的時候總是覺得很慢,今日卻不知為何比往日快了很多,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馬車在驛站門前停下,男子跳下車,站在馬車旁。車夫掀開車簾,我緩緩下了馬車。
車外一片潔白,原來是下了大雪。短短一會兒,地上竟泅了厚厚一層。男子的頭發上、眉毛上沾著雪片子,看著就覺得冷。
我心下愧疚,向他行了個平輩禮,說道:“多謝公子送我回來。”
他還了禮,開口道:“地上濕滑,郡主要慢些行走。”
嗯,他不僅端正識禮,就連聲音也是好聽的。
那一晚我沒有睡覺,睜眼到天亮。天一亮我就狂奔到花廳,請父王為我提親。父王瞪大眼睛,怔怔的看著我,似乎沒料到他一向乖順的女兒能說出這樣的話。
大歂倒也不是沒有女方提親的先例,但那都是男方與女方提前商量好的,像我這樣連男子姓甚名誰,是何身份都不曉得,就鬧著要提親的絕對是獨一份。
父親深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悅兒你不要胡鬧。”
我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父親,一字一頓道:“我沒有胡鬧,我喜歡他。”
父王的眉頭緊緊攥到一起,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訓斥道:“你就與那男子見了一麵,連話都沒說上幾句,怎麼就喜歡上他了。”
我的聲音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