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識本來想把鬱聆山的手放在座椅上的,但不知道怎麼了,她竟然握住了鬱聆山的手,還用自己的手心貼著鬱聆山的手心。
車裏開了空調,鬱聆山的手已經被吹冷了,但手心仍舊溫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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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聆山的手很小,但很長,每根指甲都很幹淨。
許識好像很想玩鬱聆山的手指,但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行。
所以這個溫熱感她還沒體驗幾秒,就把鬱聆山的手放開了。
而在這個空調23度的環境中,她竟然熱得脖子冒細汗。
半小時後,車在鬱聆山的小區地下室停下,困困的鬱聆山繼續挽著許識,靠著她一起上樓。
“一起吃飯吧。”電梯裏,鬱聆山說。
許識:“好。”
鬱聆山笑了一下:“怎麼回事,今天許小隻這麼乖。”
許識對鬱聆山笑,不知道回答什麼。
電梯出來,許識繼續把鬱聆山的行李箱拉到門口,然後讓了條路給鬱聆山。
鬱聆山卻不開門,而是給許識做了個請的手勢:“你開。”
許識:“啊?”
鬱聆山腦袋一歪:“不會吧,忘記 27.html"
"密碼了?”
許識嘿了一聲,用行動證明她記得密碼。
滴滴滴,開門,許識轉頭看鬱聆山。
鬱聆山笑起來,用手指勾勾許識的下巴:“這麼驕傲啊。”
許識仍舊笑,不說話。
進屋後,鬱聆山找了個瓶子把許識送給她的花插上,然後她突發奇想,看著站在客廳中間的許識說:“中午我做飯吧。”
許識有些驚訝:“你會做飯?”
鬱聆山:“不會。”
許識:“……”
鬱聆山:“凡事都有第一次,給你了。”
許識:“啊?……哦。”
鬱聆山:“你坐一坐,我化個妝我們去樓下買菜。”
許識疑惑了:“樓下買菜,要,化妝?”
鬱聆山笑:“你懂什麼,萬一遇到前女友呢。”
許識愣住:“前,前女友?”
鬱聆山啊了一聲,像是在哄人地說了句:“前男友,可以了吧?”
鬱聆山化妝很快,一個淡妝十分鍾就出來了,衣服也換好了。
兩人再一起下去。
不知道是鬱聆山說了那麼一嘴,還是其他什麼的,人來人往,但凡有個女人多看鬱聆山一眼,許識都懷疑是鬱聆山的前女友。
“你廚藝怎麼樣?”到了買菜的區域,鬱聆山問。
許識:“還可以。”
鬱聆山:“平常做飯嗎?”
許識:“一般我媽媽做,但她有時候犯懶,就我做了。”
“那就不錯,一會兒還能拯救一下我,”她說完又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許小隻親手給我做的飯呢。”
許識笑了一下:“要不中午我來吧。”
鬱聆山:“那可不行,中午說我來就我來。”
許識想了一下,但還沒想好,鬱聆山給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