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來此事耽誤不得,你我速速回京吧。”
顧新台火速趕回京都,三日,換著馬匹疾馳,紅衣終於體力不支招架不住。
顧新台以掛心柳南風為由與她告辭,之後先她半日抵京。
“主上怎麼先回來,怎麼不見姐姐?”紫衣被傳來問話。
“朕問你,淩雲甚至有白骨複生之術,柳南風的迷迭香之毒,就救不了嗎?”禦林軍已經埋伏在殿外,除了殘月,淩雲在這宮裏的人此時全部因為疏於防範被拿下,當即處斬。
“恕屬下無能為力!”紫衣似是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暗中埋伏的動向她還是能察覺出一些。
“那朕要你何用?”
殿外的人湧進來的時候,紫衣已經發了銀針,刺中顧新台。
紅衣在城門口便被劫,但身手高超,且帶著那把傘,因而並沒有被擒,下落不明。
香茗依舊是守著北定王側妃的位置,但是從羽瓊殿遷了出來,顧新台讓她自己選,她竟選在了坤寧宮,因而宮裏的人自然覺得這位娘娘以後即便是不封後,也是後宮之主。
“娘娘,不好了娘娘,皇上中了毒針暈過去了。”小宮女來報時,香茗正準備去找顧新台訴一訴這連日來的分別之情,但沒成想得到這樣一個噩耗。
“陛下”香茗看著嘴唇瞬間黑紫的人,質問太醫,好不容易柳南風就要魂歸西天了,她連冊封都還沒撈到,顧新台怎麼能甘心?
“娘娘,陛下這毒,實在是奇怪,如今那幫人又都按照聖旨被斬首,微臣們實在是束手無策。”老院判帶著一群太醫跪在殿下,新君登基不滿三月,便不省人事,實則是國運不濟啊。
“陛下中毒你們救不了,柳將軍的毒你們也解不了,先皇去世時也是你們這群老匹夫在這裏呻[yín]著束手無策,要你們有何用?”香茗看著龍榻上的顧新台岌岌可危,就好像自己的畢生榮華岌岌可危一般!
“來人,將謝景軒給本宮找來。”奇毒,還不都是沾染了這些奇人所致!
“娘娘,謝大人此刻在寧願王府,不願前來……皇上下旨不能隨意出入,臣等又不敢……”
“放肆!聖上性命攸關,將他給我綁來!”香茗頤指氣使,甚至殿下的禦林軍都遲遲不敢動。
“慢,本宮親自去會會他!”
香茗到時,謝景軒正和寧遠王對弈,他不可能不知道,顧新台,也就是那個他一手扶植上來的聖上,如今在那生死未卜的躺著。
還有功夫下棋?
“謝大人,借一步說話。”
“不必了,你說的話,我不想聽。”他甚至未起身行禮,香茗氣憤的胸口起伏著。
“我知道你並非凡人,他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等人死了保不齊你會後悔。”香茗眼冒火星的盯過去,不解他的見死不救。
“那毒,恰好我血樓也有解藥,隻是看看王妃娘娘拿什麼來換?不如這王妃之位?”謝景軒利落的起身,毫不示弱的站起來。
“謝景軒!即使沒有我,也輪不到你,我不過要些榮華,比你來的爽快,你何苦何我過不去?”明人不說暗話,她不過要一個棲身之地。
“當真?”謝景軒嗤笑。“拿去吧,救不救的活,我就不去看了。”
香茗來不及疑惑,拿起解藥就直奔養心殿。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