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嚴肅道:「有人實名報案,說你們私自購買大量藍晶,進行非法的活動。當地派出所出警,在你們的住處搜到了藍晶殘留物品,不同死狀的毒老鼠,以及參與了這一切,並且轉為汙點證人的街區房管孔真。兩位,你們必須得跟我走一趟,將事情說清楚!」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說完無語道:「我說你們,就算要幹點什麼,是不是也要——」
起碼通知一聲吧?
再有,他們放話買那麼大量的高純藍晶,又是生麵孔,哪個不怕死的敢賣?
周鬱情不自禁地了一聲,她和曾昀光設想各種放下魚餌後的收成,就沒想過居然會收穫一個報案。
呂望老先生,果然人設□□。
但為什麼偏偏在陳州被捕,生研所開實驗室自查,白血被調出監獄之際,一定要他們離開這現場呢?
曾昀光說了,人要什麼,就非不給他什麼!
所以周鬱毫不猶豫道:「嶽組長,這個事咱們可能幫不上忙!」
當時晨光清透,光穿透籐蔓樹葉,將這片廢墟場景照得如同濃墨重彩的畫卷一般。
白血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如此好的陽光了。
那天和柳靜玉鬧翻後,慕成林要求他反思,說即便不願意也有除了發脾氣之外的處理方式,譬如讓他出麵協調拒絕等等。
白血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好像真把他當什麼好人來要求了。
他隨便敷衍地嗯嗯了兩聲,主動進暗房接受懲罰,或者說獨享安靜的自由。
對其他人而言,黑暗是懲罰,但他卻非常喜歡這種高專注力下能清晰感受自己的環境。
隻是那幾天並不太安靜,總有監管來盯他,並且不時問一些聽起來很傻的問題。
譬如,你對柳靜玉有很多不滿嗎?有沒有想過對她做什麼?在配合實驗的過程中,對你的身體毒性和能力最感興趣的是哪一個研究組?
第一次問的時候,他隨便答了,但第二三次問,接連問了五六次後不耐煩了。
他惱怒道:「我討厭柳靜玉,當然想殺了她。整個生研所裡,所有需要我的研究組,就她不僅對我的能力和毒性感興趣,還覬覦我的身體!」
又諷刺道:「柳靜玉又幹什麼了?找我這樣能力被精神囚牢,身體也被羈押的人詢問,你們是傻還是笨還是束手無策?」
監管就走了。
白血知道,柳靜玉可能真的出事了。
不僅她出事了,原本一天一次出監獄去生研所放風的機會也暫停了。
這樣的暫停也不是沒有過,但接連兩天慕成林都沒有來看他就不太正常了。
他問監管:「慕成林為什麼沒有來?」
監管被他懟過,自然也懟他:「他不來總有他的原因,問那麼多又出不去,有什麼用?」
硬生生關了三四天。
白血渾身鐐銬地站在監獄門口的陰影裡,閉了好一會兒眼睛才適應刺目的陽光。
再睜眼,滿身紗布的趙三常站在他麵前。
柳靜玉的三個保護人之一,有別於陳州的謹慎,小二姐的沉默周到,這個人有些衝動。
他大約將被保護人當成了主人,全心全意維護並且聽從,就像一條沒有自我的狗。
白血不喜歡這個人。
當然,趙三常並不喜歡白血,但對那三個監管道:「人交給我,我帶他過去。」
這三個監管因為之前的事被慕成林收拾過,不敢道:「不行,就算隻有幾百米的路,我們也要親自交過去。」
定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