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李元歌就被小姑娘罰繡香囊,針線已經好幾年沒捏過,花樣兒也沒個參考,她幹脆放飛自我繡了隻小紅狐狸。

小紅狐狸又憨又萌,李元歌瞧著還不錯,誰知送到小姑娘手裏時,隻得了個“甚醜”的中肯評價,氣得她當場要掀桌子,奈何敢怒不敢言。

誰知小姑娘口嫌體直,自從得了香囊日日掛在腰間,讓陸緒饞得很,無奈李元歌又關在屋裏好幾天,手指頭再一次叫紮成了篩子,總算繡了隻白狐狸出來。

望著父女兩個腰間的狐狸香囊,李元歌當時內心隻有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完結撒花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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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陸緒第一人稱番

我叫陸緒,幼年失了雙親,應了母親臨終前泣血叮嚀,我好好地活了下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十六歲之前,我憑著忠心舊部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小心護著父親母親一手建立的暗閣。

十六歲那年,我被身邊人出賣,於京郊淩雲峰密林遇伏,九死一生,幸而人搭救得以逃脫。

回到暗閣後我親手處決了背叛之人,肅清野心之輩,自此暗閣以我為主,再無後顧之憂。

十六歲之後,閣裏已無事要我憂心,我亦覺人生乏味,遂四海雲遊,途徑南疆時意外救下當朝太子,而後順路捎帶他還朝。

誰知正巧趕上朝政風雲變遷,不得已卷入其中,難以獨善其身,隻好護著太子登上了皇位。

新帝即位,各方勢力虎視眈眈,內憂外患,風雨飄搖,朝中高位者無可信可用之人,就又推了我上去。

左右無事可做,瞧著那些老頭子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倒是有幾分意思,我應了這差事,美其名曰天子寵臣,實則不過是一柄利刃。

七年間朝臣換了一班又一班,唯我巋然不動,穩坐太傅之位。

我想,若無意外,我這輩子大約也就是勤勤勉勉做個權臣了。

可天意弄人,那年初夏望江樓前,我遇上一人,從此再無安生之日。

那天,我照例上朝,下朝乘車回府,途徑望江樓是忽有一道聲音自腦海中響起:下車,去望江樓小坐片刻。

一開始我並未理會,直到馬車行過望江樓門前,那聲音再一次響起:改道回去。

聲音像是憑空出現,我特意問過長夜,他從未聽見半點,心中自是驚駭,未及多想那聲音更急促了些,一遍一遍重複著同樣的內容。

我仍未出聲,馬車仍往前走著,等到那聲音又一次響起來時,卻換了個說辭:亂了亂了,刪掉重寫。

這回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懊惱之意,卻不等我回應,眼前陡然一黑,待意識清明時,又是先前不帶什麼感情的冷淡音調:下車,去望江樓小坐片刻。

看來這望江樓是非去不可了,我倒是很想看看,望江樓到底有什麼,於是沉聲吩咐長夜改道回去。

誰知長夜卻說,還沒走到,待轉過街角才到臨江街,我心中更是驚異,特地挑了車簾往外頭瞧了一眼,的確尚未走到。

我試圖跟著聲音進行交談,卻不曾得到絲毫回應,隻得暫且作罷,下了車提步走近望江樓,緊接著按它的指使上了樓,站在閣樓上向下遠眺。

熙熙攘攘的街道,與平日並無不同,我興致缺缺地瞥了一眼,就打算轉身離開。

這時,那聲音又道:看東邊兒的泥人兒攤子。

依言望過去,仍是無甚稀奇,不過幾個姑娘正爭搶拌嘴,無趣的很。

在此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