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看著眼生,不像是我們村的。”
“也不是我們村的。”
“這小子,見都沒見過。”
“還真不認識。”
“我也沒見過。”
“沒見過。”
“不認識。”◆思◆兔◆在◆線◆閱◆讀◆
……
結果,一圈問下來,沒一個認識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都不大好。
他們這麼多人,居然……讓一毛頭小子耍了。更可氣的是,連這小兔崽子的底細都不知道。
大家隻得再次把目光轉向周安。還有沒有後續?要是沒有的話,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周安神情也很沮喪,看大家都望著自己,當下一怔,隨即明白了什麼,神色就有些氣惱,他垂頭喪氣地揮了揮手,“散了吧,散了吧。”
吃瓜群眾們一看也明白,今天的全部內容就到此結束了。於是,開始呼朋引伴,踏上回家的路途。
大家邊往家走,一邊還罵罵咧咧問候剛才逃跑的那小子的祖宗八輩。找不到人,大家也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出出氣啦。
沒多會兒,人們就走得差不多了,周安也和王夫子辭行,拆戲台的夥計們工錢他都給過了,這邊事兒也算是了了,就帶著小廝上了回家的馬車。
李大虎從鄰村看戲回來,剛到村口,就遇到發小劉二壯和張鐵順。
“大虎,聽說鄰村王各莊村有唱大戲的,是不是真的?”劉二壯問道。
“是啊。”李大虎點點頭。
“你去了沒有?”張鐵又問。
“嗯,剛回來。”李大虎矜持地點點頭。
“唉,真是不巧,我正好今天去了趟縣裏,沒趕上。”劉二壯一臉沮喪。
“我也是。走了個親,結果,沒想到,就錯過去了。唉,真是的。”張鐵順歎了口氣。
“我也是趕巧了,正好去王各莊辦點事兒,聽見人家說村東頭有唱大戲的,就去看了看。”李大虎揚了揚眉,說話間也有幾分得意的。
“以前這哪個村兒有戲,這三裏五鄉的有時候一個月前就有風聲了,這次怎麼一點兒都沒聽說啊。”
劉二壯皺著眉頭道。
“聽說啊,這是王夫子的得意弟子,哦,就是那個陳解元,知道吧?”這個李大虎還是知道一點兒的。
“知道,知道,陳解元,那可是天上的文曲是下凡哩。”說起這個,張鐵順來了精神,陳解元的名號他也聽說過啦。
“這次是陳解元的小舅子出的錢,可能是為了慶祝陳解元中舉吧。”李大虎猜測著,事實上,他也不是太清楚啦。不過,既然有人問起來,他肯定不能露怯。
“哦!------”兩人恍然大悟。“那個戲好看嗎?唱的哪出啊?”
“《斬駙馬》”。
“新戲!以前沒聽過哎。說說,給我們說說唄。”村人拉李大虎在村邊的大榕樹下的大石頭下坐下。
這也算是村子裏的保留節目了。這年月娛樂活動比較少,別說普通百姓,就是地主富戶,能看戲的機會都不多,知道有誰去聽戲了,大家會找看過的講一講劇情啥的。
李大虎也早有此意,今天經曆了太多太多的事兒,他也想著跟大家夥說說哩,順勢做了上首。另外兩人挨著他下首坐了。
“這《斬駙馬》說的是有個叫陳坦的舉子,有妻有子,一朝中了狀元,被聖上招為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