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1 / 3)

皮膚。鬱知年恍惚間感到自己被楊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來。

楊恪的個人情感、婚姻與親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嗇、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鬱知年住了兩年的房間。

讓鬱知年覺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別。

然而吻著吻著,動作裏多出了侵略。楊恪重新抱起鬱知年,讓鬱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裏的空氣和聲音重新變得混亂和模糊,時間也不再像普通時間,在搖晃間斷續地流逝。

鬱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終於平複少許時,他十分困倦,靠在楊恪胸口,一動也不想再動。

他聽楊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漸平穩。

楊恪拿起他掛在脖子上的戒環端詳。鬱知年看見兩枚一樣的戒指在眼前,他實在對戒指的來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楊恪,被楊恪反抓住,老實不再動作,問楊恪:“到底是哪裏來的兩個。”

“買的。” 楊恪簡單地回答。

鬱知年故意開玩笑說:“準備給其他人的嗎?”

楊恪馬上板起臉,讓鬱知年別亂說話。

鬱知年抬起頭看他,他和鬱知年對視著,眼神又沒有生氣了。過了一會兒,他像很不想說,但是還是對鬱知年解釋說:“有次出差買了想結婚用的,別問了。”

鬱知年想了一會兒,意識到楊恪說的好像是兩個人住在一起,卻不怎麼說話的那段時間。他訥訥對楊恪:“這樣啊。”

“嗯。” 楊恪說。

房裏沉默了,鬱知年又困,又覺得心裏有些酸意,他閉了一會兒眼睛,對楊恪說:“楊恪,等我年底從喜平回來,也戴戒指吧?”

鬱知年跟楊恪說主動的話,做主動的事時,總是覺得自己正在踏上鋼索,走不好就又會往下摔。

在喜平說想楊恪,衝動買機票回赫市,或像現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樣。但鬱知年是鬱知年,積習難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會躍躍欲試,會想鼓起勇氣。

楊恪聽後,停頓了幾秒,很輕地抓著鬱知年的手指,反問鬱知年:“你問我?”

鬱知年 “嗯” 了一聲,說“問你”。

不知是不是鬱知年與睡著隻有一步之遙,他覺得楊恪的心跳變得稍稍快了一些,也重了一些,想抬頭看一看楊恪的表情,但因為實在是累,沒什麼力氣。

在這樣的心跳聲中,鬱知年又等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楊恪有些悶的聲音,說 “我不是天天希望你戴嗎”。

“鬱知年,”楊恪叫他,對他說,“我們還是去拍一份照片吧。”然後又說了幾句別的,鬱知年的困意到達頂峰,全都沒有聽清,隻知道楊恪在說話,隨便地 “好” 了幾聲當做答應,就睡著了。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鬱知年聽見很輕的敲打鍵盤的聲音。

鬱知年看見床邊的電子鍾,顯示中午十二點二十分。

楊恪正對著他,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拿著筆記本電腦打字,應該是在工作。

鬱知年坐起來,楊恪抬眼看看他,把電腦放到一旁,走過來,說廚師做了飯,問他要下樓吃,還是讓人端上來。

“我下樓吧,” 鬱知年腰酸腿軟,頭也有些痛,“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楊恪扶著他,說 “在家也一樣”。

正說著,楊恪的手機便震起來,楊恪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接了電話,由於靠得很近,鬱知年聽見翟迪說:“我收到了,居家辦公效率挺的高啊。就是你電話裏一句兩句的事為什麼也要打字?身邊有人不方便說話?”

“書麵更正式。” 楊恪說,“接下去在公司推廣吧。”

“別別別,你打就行了,” 翟迪笑了,問楊恪下午兩點的視頻會能不能參加,楊恪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