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3 / 3)

楊恪本來想先澄清,自己的結婚對象就是鬱知年,但聽韋馳說了這個,便問他:“鬱知年怎麼喜歡我?”

“喔,” 韋馳笑了笑,說,“高中不是有很多人追他麼,他都說有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在追。”

“那是喜歡了你挺久的了吧。” 韋馳又好像有些代入自己,歎了口氣。

這時候,負責人打完了電話,重新進房,他們沒有再聊這個話題。〓〓

直到告辭,韋馳送他們出去,楊恪才得到機會解釋:“我是和鬱知年結婚了。”

出了俱樂部,翟迪和楊恪一起回公司。

路上,翟迪問楊恪婚禮還辦不辦,如果辦,準備什麼時候。

“等他項目結束回來再定吧。” 楊恪說。

他昨天是和鬱知年商量了這件事,但鬱知年幾乎睡著,他也不知道鬱知年有沒有聽清。

楊恪覺得別人都做的如果他們沒有,或許往後回想,鬱知年會感到遺憾。因為他也清楚自己是那種有些無聊的、沒浪漫可言的伴侶。

可是他們是和其他在婚姻廳注冊過的人一樣的情侶,鬱知年該擁有的,不應比別人少。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楊恪在傍晚六點抵達學校。

鬱知年說自己剛準備樓,楊恪開車過去,在社會係的大樓下等了片刻。

鬱知年著抱了一堆書,搖搖晃晃地從樓裏走出來。夕陽照在他身上,他看起來很瘦,長長的影子從地麵印到草坪,人在楊恪麵前,讓楊恪難以設想很快又要送鬱知年走,產生不可名狀的思念感覺。

楊恪下了車,走向鬱知年,接過鬱知年的書。

書有七八本,分量不輕,最上麵還放了個厚文件袋。楊恪把書放在後座,關上車門,鬱知年輕快地告訴他站在一旁活潑地說:“謝謝,是導師給我的資料。”

“他說本來想寄給我,害怕快遞寄丟了,” 鬱知年和楊恪上了車,興致勃勃道,“既然我來了,就讓我帶回去。”

“梅齊給我發消息,說雨馬上就要小起來了,宕莊隔壁的村有件白事,等雨停了,要舉行祭祀,” 鬱知年說,“我想買明天的機票回去。”

他說完,看了看楊恪,楊恪便說:“我讓助理幫你訂票吧。”

“啊,” 鬱知年沒有跟他客氣,說,“好的。”

回家路上,鬱知年靠在椅背上發呆,好像想睡,但睡不著。

楊恪覺得他的時差可能很亂,這幾天也累了。趁等紅燈的間隙,他想了一會兒,還是讓助理訂了兩張回程的機票。

次日中午,發現楊恪要送他回去,鬱知年模樣變得很呆,讓楊恪覺得陪他回去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你來看我,” 鬱知年的包沒托運,楊恪替他拎著,他兩手空空站在楊恪麵前,像有些不好意思,看著楊恪,眼睛很大,“我也沒有送你回來。”

楊恪沒說什麼,轉移話題說:“你可以在論文的末尾感謝我。”

鬱知年馬上笑了,說:“好的。”

“感謝楊恪,” 鬱知年暢想,“縱容我的長時間不在家。”

他說這句話時,沒有看楊恪,看著玻璃外起飛的飛機,楊恪看到他的耳朵有些泛紅,生動地靠近自己,用微熱地手牽牽楊恪,小聲地說 “謝謝”。

說來很巧,一在休息室坐下,鬱知年接到了趙司北的消息。

趙司北說喜平雨季有些危險,問鬱知年那裏情況怎麼樣,鬱知年不知怎麼的,露出有些心虛的表情,給楊恪看了看,而後好似左思右想後,給趙司北去了電話。

他說自己因為到了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