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與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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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葉南鳶睡到快午膳才起來。
接下來幾日,四阿哥依舊是早出晚歸,府中極少出現他的影子。小半個月來,兩人幾乎沒怎麼見麵,隻有一日晌午抽空陪著葉南鳶用了一頓午膳。
前幾日就已經入了冬,西院也點起了炭盆。
葉南鳶早就讓人注意著宋氏,這幾日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宋格格忽然昏倒了。
葉南鳶放下手中毛筆,她隨口輕笑了一聲兒:“不會是懷孕了吧?”
“主子您過去瞧瞧就知道了。”石榴捧著茶盞上前,低頭笑到:“算算日子估計也都快小半年了,應當有了。”
葉南鳶說到做到,放下剛畫的畫就去了宋氏的屋子。
剛走到宋氏那兒,人還沒有進去便瞧見裏麵的熱鬧,葉南鳶剛打開簾子,就瞧見裏麵坐著的武格格與鈕祜祿氏。
兩人正坐在宋格格的麵前,而宋氏躺在床榻上,麵上的確是帶著幾分慘白。
“宋姐姐這是怎麼了?”
葉南鳶走上前,麵上一臉的擔憂:“怎麼幾日不見,就病倒了?”她眉眼之間帶著幾分擔憂,走上前去坐在宋格格的身側。
“你們怎麼都來了?”宋氏躺在床榻上,無奈的笑了笑:“我這院子許久都沒怎麼熱鬧過,今日倒是稀奇,大家都來了。”
“聽說你身子不好,我心中擔憂罷了。”
葉南鳶說著,看向身側的鈕祜祿氏:“沒想到妹妹也來了。”鈕祜祿氏抿了抿唇,沒說話,倒是她身側的武氏瞧見葉南鳶的臉,上上下下刮了一樣,隨即冷笑一聲兒。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同樣都是格格,她才不怕葉南鳶。
武氏那明晃晃的敵意,葉南鳶不是沒瞧見,她不理會,任由武格格一個人在那兒尷尬。她拍了拍宋格格的手,扭頭又問宋氏的丫鬟:“可請太醫了?宋姐姐忽然昏倒,應當請個太醫來瞧瞧才是。”
“沒什麼,不用請太醫來。”
宋格格低頭,看著葉南鳶牽著她的手,略微慘白的麵上擠出一絲笑來:“隻是這幾日胃口不好,有些吃不下罷了。”
宋氏一說到這兒,想起中午那頓豬肘子,升起一陣油膩反胃,一時之間隻覺得沒忍住,捂起胸口又幹嘔了一聲兒。
葉南鳶拍著宋氏的手一愣。
而身後,武氏眼中滿是不耐煩,瞧見宋氏這樣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能有什麼事?”她是瞧見鈕祜祿氏來了,自己個兒不來怕外人說而已。
就宋格格這副小家子氣兒的樣子,又不受寵,能有什麼值得她來?
武格格冷哼一聲兒,從椅子上站起,扭著身子不鹹不淡的道:“若不是知道宋姐姐從未受過寵,不知道的還當姐姐這是懷孕了呢。”
第152章 刀落十九屋內安靜的仿若……
屋內安靜的仿若能聽的見呼吸聲兒。
武氏仰頭正得意呢,瞧見這一屋子的人都不說話,倒是還納悶了:“都瞅著我做什麼?”她嘲諷的眼神落在宋氏那略微慘白的臉上。
“貝勒爺都半年沒到你這兒來了吧,你一個人還以為自己能懷孕不成?”
武氏壓根兒就是隨口一言,她也懶得去琢磨旁人的眼神,略顯無聊的搖了搖手中的帕子:“宋姐姐,我已經來瞧過你了,既然你現在無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說完,隨便的彎了彎膝蓋,誰也沒去瞧一眼,扭頭就往外走去。
那道朱紅色的門打開,隨即一陣風吹來又關上了。葉南鳶收回看向門口的眼神,扭頭重新往床榻上看去。
宋氏躺在床榻上,那本沒了血色的唇色越發的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