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幾次不成功的愛情(1 / 2)

人們常講:“同窗之情親如手足。”雙全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既然同學很親,又是緣份,就在其中找到個知心愛人。

大一時,中秋節前夕他和幾個女同學一起外出遊玩,他就看中了其中一個。

不過,雙全總感到兩個人相處得不和諧,他不能很快登上她的客船。雙全是班幹部,他不希望談了戀愛而被老師認為是不思進取。輔導員就曾經在班幹部會議上講:“大專生男的就隻能找高中女的。”他感到這個女人惡心,當大學輔導員了還這麼沒有水平。

一個學期過去了,他和女同學的感情毫無進展,在開學的時候,他發現她還沒來到學校,他想到為何不到車站去等候呢?內心裏抑製不住的狂熱,乘公交到火車站,左等右等,他終於等來了那個夢牽魂繞的人。她問:“你在幹嘛?”聲音是那樣的輕柔。他回答:“在等你呀!”雙全從認識這個叫做鍾子的同學起就很喜歡她甜美的聲音。

上了公交車,他拉住了她的手,一股暖流傳遍雙全整個身體,他從來也沒感受到女人的手是如此細膩。他預感到他們的事可以成了。那晚,他打電話到女生宿舍,他也八成感到接電話的不是那個女同學鍾子,但他希望別的女生把他對她的癡情遞給她。聽到那頭說話就想當成是鍾子,從側麵反襯出對她的癡情,不是嗎?他就假戲真唱地說:“鍾子下來一起吃飯吧!”實際上接電話的人不是鍾子,他也能猜出好幾分,就為了假戲真唱。當鍾子真的接電話後,他也沒能邀請成功。

他一直搞不定她,終於在一天晚自習的路上,他拉住了鍾子的手,她掙脫幾次都沒有結果。在宿舍到教室的必經之路,人來人往,不是同學就是校友,他就是認為愛情是偉大的,也毫不顧忌影響了。

有一個室友,外表流裏流氣,大男人留著女人頭,下巴象個大猩猩,跟個痞子一樣,雙全是從心裏覺得他誌趣低級。他來管閑事了,讓雙全把手鬆開。並且還讓雙全問:“人家願不願意跟你約會?不願意你就別老纏著人家。”雙全起先是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幾分鍾一理論,畢竟是有些理虧,雙全也被他搞得沒麵子。打仗他又不怕雙全,雙全不鬆手又能怎樣呢?

雙全給鍾子的電話一打多了,她反而煩了,以致於鍾子罵他:“不爭氣的東西!”他象一頭困獸徹底被激怒了。雙全忘記了曾經寫給她的情書:“如果你不接受我,我的心在滴血,染紅了太平洋。”他再也不願意和她說話了,直到畢業,除了發了一兩封電子郵件告慰自己的靈魂——畢竟他曾經寄托了那麼多的希望。

雙全是20幾歲的人了,生理上是饑渴的,心理上也極度渴望體驗愛情的甜美。他要找到一個可以撫平內心傷痛的人,特別是要以此治愈高中時那段讓人備受捉弄感的愛情的打擊。

他認為:“隻要兩個人感覺好,愛情就可以存在了。”他不刻意去找有錢人,但是遇到他看上了的人,不管對方是誰也會毫不退縮。班裏的城市女孩子,即使有幾個形象好的,他也不去接近,原因就是他怕別人條件好而看不起他。

一段時日沉寂了之後,他覺得:“自己沒有愛情,多少與他和鍾子的事搞糟了有很大的關係,因為很多女同學都知道這件事。”

沒有鍾子的愛,也不可能一輩子單身一個人。

雙全漸漸把心思轉移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那是開學的第一天,雙全從宿舍到教室的路上經過,天忽然下起了雨。雙全鼓足勇氣叫住了前麵打傘的一個女的,她也十分熱情地和他一把傘。雙全問她叫什麼?她回答:“我叫曾晨。”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窈窕的女青年,雙全真想要進一步和她交往,但他覺得荒唐,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心裏默念:“多美的一個女子,多詩意的名字啊!我愛幾次失敗幾次,又是初次見麵還是不行動為好。”

上午上第二節課走進來的老師走上講台,雙全一看正是那個為自己撐傘的老師,他怎麼也沒想到新老師竟然是她。四目相視,他們的眼神都在驚異的表情中帶著對對方的詢問。

從此,曾老師和雙全熟悉了起來,有時,放學也一塊邊走邊聊。她告訴雙全:“我也想買張飯卡到食堂和你們一起吃飯。”雙全感受到曾老師要和他做朋友,心裏很高興,又轉而一想:“我沒有條件,將來怎麼可能讓老師成為自己的女朋友?”

到了大三,曾老師上的課是兩節連在一起的,課間休息時,喜歡到雙全桌子旁和他講話。雙全愛寫東西,喜歡演講,恰好在曾老師的口才課上,他出盡了風頭。曾老師課前的開頭幾分鍾留給同學每天輪流一人到講台演講,有人不去,雙全就自告奮勇去鍛煉,他越是喜歡曾老師的課,曾老師也越是發現了他的積極,也就越對他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