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大乘期不一樣,你貨真價實,你什麼都不用做,護體靈力就能殺了我。我知道我殺不了你,所以昨晚我用你的靈蝶記錄了一些好東西傳到了北境外麵。”
說到這裏,紀朝清咧嘴笑:“師父,昨夜天玄宗老祖和仙門弟子翻雲覆雨的事情天下皆知,哦對了,我已經特地泄露了你的行蹤出去,算算那群廢物趕來的時間,他們也該到了,師父還是趕快把衣服穿好吧。”
話音剛落,窗戶外麵便急匆匆的衝進來一個中年男子,他先是看到床上昏迷的兩個孩子,臉色微微發白,然後這才看到了床榻前的沈獨白。
當即,那男子便意識到自己闖入了誰的房間,於是驚恐的跪到了地上:“老祖、老祖恕罪!”
昨夜紀朝清送來的靈蝶中,床榻上老祖和兩個弟子的臉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是隔著紅紗,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那場景實在是容不得人不多想。
沈獨白並未理會他,也並未整理自己的衣服。
沈獨白總有一股氣場,即使現在衣衫不整,也好似理所應當一般。
“朝清,我不太喜歡你昨夜的行為,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允許陌生人近身。”
紀朝清笑了笑:“昨夜師父和兩個小弟子翻雲覆雨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個?如今當著人家孩子的麵,卻矢口否認,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孩子的名聲都被你給毀了。”
中年男人麵上浮起隱忍的怒意。
沈獨白麵上的笑意加深了。
紀朝清知道,沈獨白此時越是生氣,就笑得越高興,他已經快要氣炸了。
“既然如此,我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沈獨白道,“沈均在北境調查自己的過去,還帶走了祝俞,實在是讓我很不高興,你猜猜,他現在被我送到了什麼地方?”
紀朝清身體一僵,沈獨白被她暗算,自然要扳回一局,那他話裏的意思必定不可能有假。
紀朝清不再猶豫,她想用困仙將沈均帶到自己的麵前,沒有想到困仙根本毫無反應。
紀朝清眉頭微皺,她準備再次嚐試,卻發現困仙依舊沒有反應。
“別試了,沈均現在正在祭台中,根本聽不見你的召喚。”
祭台!
紀朝清想起那盤踞著巨蛇的祭台,那祭台不是用來獻祭靈族之人的嗎?靈族的人本來就要殺了他獻祭,他怎麼自投羅網了!
“當時他與宗門的人對峙時,聽到他們說起你在靈族的祭台附近,他毫不猶豫便——”
沈獨白話還沒有說完,紀朝清便已經匆匆離開了。
沈獨白本意便是想讓紀朝清親眼看著沈均被祭台折磨致死,可他看著紀朝清一聲不吭丟下一切就去尋沈均,心中又生出一股不滿來:“你怎麼那麼在意他。”
這時,一旁的中年男人艱難開口道:“老祖,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求您告知。”
聽到聲音,沈獨白的目光落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隨即,沈獨白輕描淡寫的揮手,中年男人和床榻上的兩個孩子,便灰飛煙滅了。
——
紀朝清匆匆趕到盛放祭台的洞府,她剛進入裏麵,便見到藺儒胥在裏麵,他正抬頭看向祭台的位置。
紀朝清來不及質問藺儒胥為什麼在這裏,她的目光已經被祭台上麵的人吸引了。
隻見沈均正懸浮在祭台之上,他緊閉雙眼,周身像是被祭台禁錮住了一般。
紀朝清再次試了一下困仙,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紀朝清將藺儒胥隨身帶的佩劍抽出來,跳上巨蛇便要衝上去破了祭台的禁製。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祭台已經開始運轉,根本不允許紀朝清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