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過亂七八糟的情/事,估計連那些小片子那些都沒看過。
兔子親人的時候有點膽怯和笨拙,會下意識抓著她的腰,有點稚拙都像抓著救命稻草。冉酒被這樣箍著不是很舒服,幹脆兩膝分開,跨坐在她身上,容汀的臉立刻像是被火燒著了,第一反應居然是偏過頭躲避。
灰兔子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明期待卻又很羞澀,又強迫著自己看她,兩隻手緩慢地貼近她的身體,冉酒被抓的有點癢,卻見她環著她的腰時太過拘謹,簡直像摟著一片空氣。
她登時笑出聲來。
容汀更局促了,有點局促地辯解:“你的腰太細了。”
“那我怎麼練習能稍微粗一點。”冉酒沒見過嫌棄人家腰細的,當即心裏好笑又發軟。她拈著她的發絲,溫柔地輕撫她側臉,慢慢啄吻,隻聽容汀倒吸了一口氣,更加局促不安了。
她嗬氣如蘭,帶著無邊的誘惑:“要抱就好好抱,別撓我癢癢。”
她們無限靠近,容汀已經失去神識般被她帶著走,她掠奪著小灰兔的呼吸,蠻橫地擠進去和她共享那片氧氣。
窗邊的葉子被照的透亮,是盈滿的綠色,兩個女生的身影疊加在一起,皮膚上都有充盈的熱意,心裏也隨之雀躍起來。
容汀慢慢的和她呼吸節奏一致,原本的怯意慢慢消失,不自覺地抓緊了她的身子,手指順著那截細瘦的腰線,從短褲邊緣慢慢夠下去,摸到了那片滑膩的肌膚。
偷吃禁果的奇異感覺蔓延起來,在懷有對未知些許的恐懼中,又會不由自主朝對方靠近。
那是懼怕水,又渴水的樣子。
等冉酒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純白色的睡裙,正用毛巾揉著濡濕的頭發,無端顯得嬌媚。
隻是眼前的人兩眼通紅,拿著手機的手顫唞不已,似乎肺葉中的氧氣供應明顯跟不上血液循環加快的節奏,她的鼻翼劇烈翕動著。
看到她出來,容汀驀然抬起頭:“他們憑什麼這麼說你!”
*
半夜,容汀輾轉反側睡不著,想起微博那些汙言穢語,簡直心率都要不齊。
許久沒有過的窒息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捂著胸口拚命喘氣,卻頭一次不是因為自己受傷,而是為冉酒感到憤恨。
按照陳白媛說的時間,應該就是她剛回西潯的那兩天。
回想起那天冉酒給她打電話,她明明聽出了冉酒罕見的情緒起伏,卻並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簡直又氣又想哭。
她居然還真的以為冉酒放了這麼長時間的假。
以為冉酒是真的輕鬆開心。
冉酒將所有壓力和苦痛都藏在自己心裏,表麵上還要陪著她巧笑嫣然。
容汀越想越崩潰,怎麼能讓冉酒一個人麵對那樣的事情。
她都能想象到冉酒那兩天是怎麼度過的,就算再堅強的人麵對網上鋪天蓋地的罵聲,也會難受窒息吧,她心裏承受的傷害又該怎樣消解。
她覺得自己總不能什麼都不做,慢慢爬了起來,在黑暗中盯著天花板。
可是想起冉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隻是拿著手機顫唞,既沒有立場幫助她罵回去,在麵對冉酒平靜而純澈的眼睛時,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冉酒看起來比她還平靜。
她一時無法組織語言,更不想讓自己的憤怒影響了冉酒的心情,兩人相對無言。
冉酒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隻是拿掉了她手裏的手機,幫她點擊關閉。
溫柔地撫弄了下她的發頂:“睡吧。”
她緩緩俯下`身子,淺淺地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不帶任何□□,似乎隻是個很簡單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