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湊過去埋在她蓬鬆柔順的頭發上,猛吸了一口,真的好香,不是錯覺。

她驚奇之餘,又傻傻地蹭到她肩上。

吧唧,啄了一口。

溫涼,滑膩,有層薄薄的汗濕感,卻並沒有味道,隻是淡淡的體香味。

她還處於混沌的思考當中,隻覺得身體不由她支配,又惡作劇般連著啄了好幾口。

直到冉酒徹底忍不住轉過來,拿指頭戳開她,又氣又想笑,憋了半天蹦出來個:“你幹嘛啊!”

聲音中有含糊的憊懶,怨念裏帶著嬌嗔。

容汀眼神迷離,忽然攬住她的脖子吻上去,柔軟地蹭到她唇瓣上,不由分說掠奪了她的氧氣,勾纏著舌尖不肯鬆開。

這樣有些突如其來的吻,讓冉酒有點懵,驀然間缺乏招架之力,迷糊地仰頭應承著。

胸口忽然一陣暖熱,容汀小巧的鼻尖蹭著她的鎖骨,在上邊密密匝匝地親下去。她頓時睜眼,起了雞皮疙瘩。

“酒酒。”容汀似乎意識到她在躲避,“我......有點熱。”

冉酒轉過臉,有點慌亂地避開她的親吻,“汀汀,你先等一下,我開空調好不好。”

“不好。”

容汀捉住她細瘦的手腕,有點哀求的意思:“你別躲好不好。”

順著柔潤的月光,冉酒掙紮中姝色漸露,被子滑下來,細瘦的腰也被人拿捏住。

容汀緩緩揉著她,安撫她,解開她脖子後邊的係帶,倏然又露出大片的月白色。她觸到眼前的綿/軟,情不自禁地埋頭下去,“酒酒。”

冉酒細白的腳趾微微蜷縮,聲音化作她自己都察覺不出的柔膩□□,卻偶爾被忽然的驚顫截斷開:“汀汀,我......我們什麼時候......取小貓。”

聽著怯意明顯的聲音,容汀更溫柔了:“都可以。”

被褥下邊被壓著的腳趾繃起,骨骼偶爾頂出來,腳背上細膩的皮肉被頂得發白。

冉酒虛弱地出了口氣,顫著手,打開台燈。

容汀一度被光線晃到,視野慢慢由光斑變成實景,她看到冉酒冷白又沉靜的臉。

冉酒隻是朝她伸出手,未經任何修飾的眉眼如點墨般清豔:“你剪指甲了嗎?”

“剪了,昨天剛剪的。”容汀有點迫不及待,伸出如嫩筍根的手指,纖長的手指是奶白色的,月牙飽滿,粉色的肉包裹著圓潤的指甲。

她欲蓋彌彰地解釋:“我看過視頻的。”

冉酒身上冷熱交織,恍然間很想緊緊裹住自己,卻又被莫名的暖意激的渾身打顫。她見容汀的眼神雖然有點醉意,卻是堅定,不似開玩笑的。

“你.....你等一下。”趁著容汀撤離開,她從平時存放被褥的小櫃打開,扯出張枕巾大小的白色純棉墊,躺了上去。

接著,燈也關了。

黑暗中,冉酒的嗓音喑啞中又帶著微顫的媚意,“你來吧。”

好奇的貓耐不住好奇,不由拱起腰湊上前,容汀的動作雖然生疏,但是很溫柔,沒有弄疼貓貓。

她輕攏慢撚地挑動,柔軟的存在感填充了冉酒。

緩慢的空虛後是潮濕的充盈,她在她懷裏澀然顫唞,瘦削的蝴蝶骨在她臂彎滾動。

溫柔的海浪一陣陣衝向礁石,浪花泛起白沫,摩挲著石壁逐漸消失。

滿月流光順著簾縫澹澹地灑進來,這場略顯焦急,笨拙,疲倦的戰爭暫時告一段落。

容汀最後的記憶是冉酒將濡濕的墊子扔下去,披了件衣服,她臉頰冷白似美玉,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