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戈點頭,“那阿叔可分辨得出,她們爭搶的是你的真心,還是你的真金?”
周子忠:“……”
徐孟戈繼續問,“如此受歡迎,阿叔你不是也娶不到新婦,如何教我?且過上幾年,紅袖時有翻新,阿叔你怕是連像樣的聘禮都攢不下。”
周子忠心想那倒是不至於,畢竟大頭在他老子娘那裏攥著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想到論起親事,他行情確實還沒徐孟戈好,這就有點紮心了。
他給晉楊甩個眼神,這小子家裏可是十幾房美妾,妻妾和睦著呢,總能有點說服力吧。
晉楊得了周子忠的眼神催促,不得不開口,“那我……”
“你就更不用說了。”徐孟戈麵無表情看他,“你以前最愛買馬,現在可還買得起?聽說你舅兄前些日子得了匹野馬王,你在娘子麵前討好賣乖半月才求得摸了幾下,你要教我這個?”
晉楊眼淚汪汪去看周子忠,他就知道會是這樣,謹同這廝專門戳人心窩子。
晉二郎那十幾房美妾,開始幾個是他靠風流納來的,他娘子就象征性地吃了吃醋,扭頭就賢惠上了,替他一個接一個的納妾,並將他後宅管理的特別和睦。
他一開始還高高興興地風花雪月,在外頭也頗為得意,沒多久就發現,他是賠上人討妻妾歡心,還得賠上金銀養著美人們。
晉國公府管家甚嚴,不許子弟奢靡,他捉襟見肘,還要靠娘子的嫁妝貼補,那他還能直的起腰來?
全都是套路!
晉楊現在在外頭,看見小娘子殷勤恨不能退出去八百裏,他真的沒有更卑躬屈膝的空間了。
“謹同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有那啥之好?”晉楊靠近徐孟戈低聲問。
他可是還記得,有個孫九郎要跟徐大郎比誰尿的遠呢。
周子忠也聽徐瑉昱說了琳琅閣的事兒,聞言揶揄地歪著嘴笑。
徐孟戈聞言麵上更無表情,一雙犀利眸子掃過二人,“我確實對那孫九郎念念不忘,你們要是能為我找到他,我必有重謝。”
周子忠和晉楊心下都是一驚,可倆人抬頭,看見徐孟戈殺氣騰騰的眼神,立馬放心了。
念念不忘要殺了那孫九郎?那還好,有這麼個小郎君折騰得徐大郎恨之入骨,他肯定不會有分袖之虞。
周子忠還有心多勸兩句,那也不能絕了女色當和尚,以後謹威候的爵位總不能讓庶出占了去。
可不等他多說,徐孟戈起身看了眼天,“快巳時了,離驛站還有三十裏,加快速度午時前到達,避開驕陽好好休息一番,夜裏才能到翼州府,走吧。”
周子忠知道夜裏入城更安全,沒辦法,隻能跟晉楊帶隊追著徐孟戈策馬前行。
與此同時,被人念念不忘的‘孫九郎’確實迎來了府醫和醫女,不止如此,大夫人孫氏都來了。
蔣雲若在幔帳後聲音有些詫異,“大伯母?怎麼勞累您過來了?我並無大礙。”
“先讓郎中和醫女給你看看。”孫氏板著臉淡淡道。
府醫給蔣雲若診脈,脈象穩健著呢。
可聽著蔣雲若剛才有氣無力的聲音,府醫也不是傻子,不敢說主子的不是,隻恭敬回稟,“三娘子身子還有些去歲侍疾落下的陰虛,又受了點驚嚇,溫補的藥繼續喝著,再喝幾副安神湯便可。”
孫氏並不意外,又吩咐醫女看蔣雲若燙傷的地方。
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