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廚房、善解人意心胸寬廣,又吃得了苦……
“羽哥兒。”他從後麵摟著季羽纖細的腰,心疼地道:“你又瘦了。”
可他抱著季羽說了好一會兒甜言蜜語,季羽不但沒回應,還給了他一拐子:“別亂摸,我畫圖呢!”
安四無奈得很,掰過他的臉掐著他的下巴道:“羽哥兒,夜深了該歇息了。”
說完不由分說,打橫抱起他朝床走去。
自從來了秀州,他們還未做過幾回,可把他渴壞了。
可季羽喊道:“四哥,我還未洗澡呢!”
不洗澡堅決不能做。今日在鹽田曬了半日,不知出了多少臭汗。四哥不嫌,他自己都嫌自己。
安四心急得很,可也知道羽哥兒喜歡幹淨,隻得轉身將他抱去了院子裏。
院子裏擺了幾口大水缸,白日裏侍衛打滿了幹淨的井水,曬了一日不冷不熱,用來洗澡正好。
安四將季羽放在小凳子,拆了他的發髻,舀了水給他洗頭洗澡。
院子裏隻有他們夫夫倆,除了水聲,便隻有樹上的蟬叫聲了。
季羽閉著眼睛享受了片刻寧靜,才開口道:“四哥,這裏雖熱,我卻極喜歡這樣的日子。你、孩子們、阿母、還有朋友們,還有鹽田和造船廠,我覺得每一日都過得好充實。”
反正比京城過得舒服。
安四低下頭,捧著他的臉親吻著:“我也喜歡。喜歡的人在身邊,還能盡忠報國,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舒心的了。”
吻著吻著,單人的親吻變成了雙人的激吻。
可等安四去扒衣裳,季羽不肯了,掙紮道:“四哥,進屋再做。”
可安四就要在院子裏做。
朦朧的燈光下,濕淋淋的衣裳緊貼著羽哥兒蜜色的肌膚,勾勒著羽哥兒誘人的身體曲線,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興奮的?
“羽哥兒,我想在這裏做。”
季羽急了:“四哥,你瘋了?這可是外麵。”
安四啃著他的脖子:“這裏除了孩子們,沒有其他人。”
季羽推不動安四,隻能無奈地反駁道:“侍衛在外麵呢!”
安四哼笑道:“你以為我們平時在屋裏做,侍衛就聽不到?”
季羽頓時紅了臉。
就四哥那不要命的折騰法、從不克製的呻、吟聲,夜深人靜的,侍衛必定聽到了。
安四扒下他衣裳,舔吻著他胸`前兩點:“我還從未在外麵做過,想試試……”
季羽仍有些擔心,可他掙紮不過安四,隻能半推半就,還安慰自己。
有時候夫夫之間的那事多些花樣未嚐不可。
人再漂亮,看久了也會膩。那事再刺激,一個姿勢久了也無趣……
試試就試試。
還別說,在夜深人靜的院子裏,這事做起來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
刺激。
而刺激的後果便是,翌日早上柳夫郎低著頭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們。
不僅是柳夫郎,還有侍衛,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安四臉皮厚,無所謂。季羽臉皮薄,羞得不行。
可他厚著臉皮,裝做不知道他們的異樣。
可很快他就不用裝了,煩心事正等著他呢!
夫夫還未出院門,就聽外麵哭哭啼啼喊冤枉。
安四劍眉一皺,冷聲道:“何人在外麵?”
侍衛出去看了,回來稟告道:“回王爺,是昨日送去衙門的那幾位姑娘哥兒的家人,來這裏喊冤。”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倒要看看哪個敢欺負我的夫郎?
“喊冤?”安四臉一沉,對侍衛道:“叫魏知州過來。”
昨日已經寬大處理了,未曾想竟然還有臉來這裏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