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往最初的地方。
冉酒偶爾流露出的懷戀那麼明顯,這個地方留存著她童年的稚氣,是她的故鄉,是她獨一無二的回憶。
容汀想陪著她一起回來看看。
僅此而已。
冉酒緩緩地閉著眼睛,“我的爺爺奶奶都不在了......抱歉汀汀,這次不能帶你住蒙古包了。”
容汀下頜蹭在她發頂上,是安慰的姿勢,似乎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沒關係,我們住旅館也可以的。”她嗅著冉酒頭發淺淡的香味,“你不是也想看草原和雪山嗎。你想去哪裏,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外邊天空漸亮,微弱的光線浸穿了窗口,冉酒的¤
這頓飯吃了好長時間,出去時隻覺得被熱氣包裹,到了外邊都不覺得冷了。
那些熱情的親戚和她們告別,先走了。
女人開車把她們帶到一處小區,裏邊的車子已經停滿了,冉酒不讓她再進去了,因為車子挑頭不好走。
兩個人拿著行李箱下車,朝女人揮手,看著中包車逐漸消失在空曠的街道上。
容汀似乎還在夢裏,這次的行程太過順利了。她側過臉看冉酒,她眸色平靜,沒有許久後回到故鄉的陌生,一切都很熟稔,然而也不算激動。
“走吧,我們暫時住在龐姨家。”
兩人拖著箱子往住處走。
冉酒晃了晃手裏的鑰匙,邊走邊和她解釋,“龐姨這兩年定居帝都,家裏的房子好久不住了,這次讓咱們住。”
容汀驚訝:“龐姨家也是在b市啊。”
“嗯,我們以前是鄰居。”冉酒雲淡風輕地說,“就這裏,我家在她家對門。”
“那你家呢?”
“早就賣了,都不知道轉手幾戶了。”
冉酒很熟練地找到三號樓,拿著門禁卡刷開單元門,接著上到五樓。門還是很老式的,連鑰匙看起來都很普通,打開門進去很暖和。
容汀回頭看了眼對門,也是老式的房門和鑰匙孔,門墊上卻落了一層很厚的灰,沒有人住的痕跡。
那是冉酒曾經的家,這次卻到了家門口進不去。
冉酒喊她進來,她收回了視線。
兩個人都不穿拖鞋,地暖太熱了,光是站在地上一點都不冷,還很舒服。
容汀剛把兩個行李箱挪到拐角處,冉酒蹦過來,一手抹開她額頭的碎發親了一口。
容汀哭笑不得,自己拿手蹭了下被親的地方,“我出汗了。”
冉酒才不管,她想做什麼做什麼,她從自己那麼小的包裏變魔術般掏出來一瓶酒,很豪邁地擱在桌子上。
容汀湊過去看,是馬奶酒的標誌。
“喝嗎?”冉酒眨巴著眼睛,裏邊的光分明是饞。
容汀為難地看了下48度的度數,想起冉酒說過馬奶酒能放倒一匹馬,那放倒她更不成問題。
她說:“我要是醉了怎麼辦?”
冉酒拋出一個個誘惑:“不是說了嘛,晚上我陪你睡。我看著你,明天我們去野騎,可以睡帳篷,去看星星......”
容汀:“我喝!”
她心裏被貓尾搔弄的癢,就答應了。
冉酒找了兩個很普通的寬口玻璃酒杯,兩個人就倒滿一杯幹一杯,加上這樣的酒喝起來一開始沒感覺,越喝卻越暈困。
等真的發現醉了,已經被放倒了。
容汀醉到沒力氣脫衣服,冉酒也是,兩個人都和衣躺在寬闊而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