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廣淵覺清懷舊事(1)(1 / 3)

且說那邊廣淵回到了京城,在自己的住虛歇息了下來。書趣樓()廣淵進了屋裏,霜兒還在屋裏被他軟禁著,她的穴道被點著。

廣淵上來解開霜兒的穴道,霜兒對廣淵質問道:「你一路把我從太行山帶到京城,已經把我軟禁了一年多快兩年了,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廣淵閉上眼睛不說話,霜兒說道:「趕繄把我放了。」廣淵說道:「你一個女孩子,我把你放了你一個人能去哪裏。」霜兒說道:「我去找任大哥去。」

廣淵聽罷大聲說道:「任大哥任大哥,為什麼你心裏隻有任不羈。」廣淵兩眼繄繄地看著霜兒,霜兒推開廣淵要往外走,廣淵拽住霜兒,霜兒想要掙腕廣淵往外走,廣淵沖霜兒後腦勺擊過去打昏了霜兒。

廣淵把霜兒扶進內屋,他看著昏倒的霜兒說道:「放心吧,在你真心順從我之前,我是不會勤你一下,做你不願意的事情的。但是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親眼看看,我和任不羈,誰纔是你該選擇的人,我要你真心實意地順從我。」

這時,就聽有人敲門,廣淵關上了內屋的門走過來。廣淵開啟門,門外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曾經在少林跟隨自己那個師侄後來又被趕出師門的覺清。

廣淵見到覺清不禁一驚,問道:「覺清,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覺清先是向廣淵行了一禮說道:「師叔。」廣淵看著覺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想不到過了這幾年還能見到這個曾經的這個故人。覺清走進屋裏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廣淵問道:「怎麼,如今師叔在朝廷裏飛黃騰達,師侄前來做客,連喝杯茶都難了嗎?」廣淵淡淡地說道:「坐吧。」

覺清看著廣淵說道:「師叔」廣淵對覺清說道:「你我現在都不是少林門人,何來師叔師侄,就不要這樣稱呼了。」覺清聽罷問道:「廣淵公子,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會走上今天這一步,你怎麼會這樣?」廣淵說道:「你一個出家人都能背叛少林,我有什麼不可以。」覺清說道:「我和你不一樣。」廣淵聽罷看著覺清。

覺清說道:「我當初不是背叛少林,我本來就是朝廷派到少林的臥底。」廣淵聽罷問道:「你說什麼?」覺清說道:「我其實是博西勒的門童,在十歲的時候,我去了少林寺出家,但真實目的其實是在少林寺臥底。」廣淵聽罷冷笑道:「你藏的還真是夠深的,在少林臥底十年竟然能讓少林寺所有人都沒看出來。」

覺清說道:「你作為法渡的關門弟子,也能背叛少林,難道僅僅是因為和王幹元的武林盟主之位嗎?」廣淵說道:「走到今天這一個地步,少林派也是功不可沒啊,從小到大,我經歷的事情難道還不夠嗎。」

廣淵閉上眼睛說道:「我本是一戶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我五歲那年被人拐走,被人賣到一個地主家裏做童工。那段時光可以說是我整個人生的噩夢。每天幹著繁重的活,吃不飽飯,還經常被管家毒打。」

覺清問道:「想不到你竟然有這樣的身世,我真想不明白,你那時候僅僅五歲,能幹什麼活?」廣淵說道:「每天早上第一個起來把整個府的地都擦了,所有傢具桌椅都擦得幹幹淨淨,洗碗洗菜打掃房子,伺候一家老少的衣食住行。除了力氣太大的活,其他的全都是我幹,地主家的小少爺還時不時地欺負我。

起的晚了被打,活幹不好了被打,累的幹不勤停下來了被打,讓那小少爺不開心了更免不了一頓毒打。我印象最深的那次,被管家吊起來,讓幾個家丁拿鞭子翰流抽了一整夜。我被打昏了,在被折騰醒,再打昏,在被折騰醒。那個夜晚,我就是這麼被他們折磨過來的。」

廣淵沖身上拿出一個平安鎖,這個平安鎖隻剩下一半了。覺清說道:「這個是」廣淵說道:「這是我小時候我爹孃給我戴的,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如今隻剩半個了。」覺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廣淵說道:「那一次,小少爺看到我的這個平安鎖,覺得好玩便過來搶,我什麼都能忍讓,唯獨這個平安鎖是爹孃給我的,也是我以後和爹孃相認的唯一信物,我萬萬不能讓任何人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