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能也無所謂。

太宰治望過來的那隻鳶眸略微眯了眯,他雙手環在身前,停下了腳步,“那份親子鑒定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異能的影響……?”因為係統把他原先對於異能的要求做了些許更改,其實就連牧野裕司都不是很確定最後更改出來的結果是什麼樣。

“不可能,哪怕是超越者都不可能擁有性質差異如此巨大的異能。”太宰治毫不猶豫地否決了他的猜測,那隻鳶色的眸毫無感情波動地望了過來,“最後一次機會,你在隱瞞我什麼?”

牧野裕司也同樣被對方這副過山車般的態度給整的有些不高興,“你在審問我?”

天可憐見,要是太宰治現在的問詢也能算得上是審問的話,那港口Mafia地牢裏被太宰治親手審訊過的人恐怕會當場吐血三升,死不瞑目。

“既然你要翻舊賬,那就從頭開始算好了。”雖然並不知道自己這會可以算得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但即便知道這一點,牧野裕司大概也隻會問‘這種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他說,“是你們先闖進了我的實驗室,自說自話地要帶我走的,我隻是順其自然罷了。”

牧野裕司相當自然地忽略了這是係統特地給他安排來切入主線的劇情點,當然了,雖然說這的確是個切入點,但有餌就咬鉤的不也是對方自己麼?

“你不可能在那樣的情況下要求我對你們毫不隱瞞。”在太宰治的目光中,牧野裕司理直氣壯道,“而且,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做出過任何有危害到你或中也,又或者是港口Mafia的事吧?我甚至還給你們帶來了快樂呢!”

結果他不說最後一句還好,他一說最後一句太宰治就真的想殺人了。

年輕的幹部幾乎是立刻森冷地勾了勾唇,“是嗎?所以,在森先生麵前的那些話難道不算麼?”

“你們之間那點感情還需要離間麼,塑料都比你們來的真。”牧野裕司對此嗤之以鼻,但他倏地一轉話鋒,反過來毫不避讓地對上了太宰治的視線,“倒是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一點?”

他問,“你說的這些懷疑,難道在你知道我和你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之前就不存在麼?”

在說到這裏時,就連牧野裕司自己都迷茫了一下,“而且,我覺得你其實並不在意所謂的血緣吧?你剛開始是真的想對我動手的,那時候你不還沒有對這一點產生懷疑麼?”

太宰治的瞳孔驟然一縮。

就像是被戳中了某種隱秘的心事似的,他猛地挪開了視線,近乎算得上是狼狽道,“夠了,隨你便吧,但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在其他地方也有說謊。”

牧野裕司看他這種反應,再結合他這段時間對太宰治的了解,瞬間就把對方反應那麼大的原因猜了個大概出來。

他試探著問,“你該不會是……在拋開了這層關係後,不知道——”

後麵的‘該怎麼和我相處’這句還沒問出來呢,太宰治已經麵帶微笑地從身後拔出了槍,打開了保險。

牧野裕司立刻識相地乖乖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太宰治身後。

對方不發一言地把他帶到了擂缽街中的某一處廢棄倉庫裏,在觀察了片刻這裏堪稱小強來了都得餓死的環境後,牧野裕司欲言又止道,“啊這,也不至於快進到拋屍吧?”

就在太宰治深呼吸了一口氣的同時,係統終於又冒出來替他指出了環境中的不妥之處。

太宰治則是一把按住了好大兒的腦袋,用像是想把他的頸上人頭給活生生地擰下來的力道迫使牧野裕司扭頭看向了其中一截被建築廢料掩埋住的殘垣。

雖然有著這麼直觀的提醒,再加上係統的說法也和太宰治的‘提醒’一致,但牧野裕司還是沒想通這家夥是怎麼發現的這裏。

就算是洞察力再過恐怖,那也總得有線索吧?就像是在修理一台大型器械,總得先知道是那一部分出了問題,接著才能讓專人前來修理才對。

結果沒等他詢問,反倒是太宰治主動開口,“很簡單。”

那隻鳶色的眸中仿佛有著能夠吞噬一切的漩渦沉浮著,他用輕快地語氣道,“這裏可是擂缽街啊,唔,或許你現在不太能理解,但是如果你晚上過來的話就會明白我在說什麼了。”

“在這裏,能用得起電的人可不多。”他說,“真是不幸啊,選在了這種地方,要查到他還真是容易的讓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故意設下陷阱了。”

牧野裕司下意識地問,“是因為地址沒選對?那如果他選擇大隱隱於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