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雙眼炯炯有神的看向衛寧……
“今晚兩更,凶犯現於城東……這是妥協,還是讓步……?”衛寧微微一愣,與那陳留從事對視而上,看了他的眼神,自然也從那言語間聽出了各中信息……
袁紹驀然笑了笑,轉過頭來對衛寧道,“李大人所言定然不虛了!仲道,我想那凶徒定然會束手就擒吧?”
陳留從事臉色大喜,如此,袁紹果然還能顧念舊恩……如今更直愣愣的盯著衛寧,隻等他地答複。
衛寧臉色連連變換,陰晴不定,如今陳留諸官相迫,袁紹也是擺明態度了要調解此事,若他不允,勢必掃了袁紹麵子,同時又徹底與那陳留從事一係決裂……但放棄典韋,換取此行爭端平息,這可能嗎?
衛寧當即聳了聳肩,淡然道,“李大人,小子以為,恐怕又有他人妄言了……”
“哈哈!李大人,我也與衛寧賢侄所想一般啊!”一直在旁默然無語的衛弘這時也突然出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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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附和之正也同時而來,衛寧臉色微喜,暗對衛弘點頭致謝,後者微微一笑,示意他放下心來。
其餘諸官臉色一暗,袁紹心中也頗為不悅,陳留從事當即神色淒狂,咬牙切齒道,“既如此,下官多謝公子與衛公提醒!”
言罷,腳跟忽覺有些踉蹌,這才憤然回到席位,眼神中已然是熊熊烈焰,死死的盯著衛寧。
袁紹臉色也有些發灰,半晌幹笑了兩下,這才拍了拍手,“好了,今晚是我設宴,諸公!切莫再談公事!來人,擺宴,起歌舞助興!”
主人發話,其餘人等自然閉嘴不談。
美酒佳肴,流水般奉送而來,美姬妙音,霓裳長袖,翩翩起舞。一個個舞姬生得花容月貌,凝脂霜肌,配上美妙歌喉,餘音繞梁,隻讓人如癡如醉。
袁紹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收集這般歌妓,至少,衛寧家中那些是絕對比不上這些舞姬的水準。隻觀堂內,不少人已經雙眼朦朧,幾杯水酒下去,似乎眼神都被那些尤物勾走,眼珠放在那輕盈體態,婀娜多姿上麵,再也不舍得移開。
袁紹眼角微微掃過眾人,除去幾個心事沉重之人,剩餘者大多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但,身旁衛寧卻依舊麵色不改,獨飲獨酌,眼神依舊清澈無比,不覺心中一陣驚訝與讚賞,這般從容自若,在當初,與他相同年歲之時,袁紹自己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殊不知,衛寧前世,在那個信息發達的年代,美女?已經成了隨處可見!視覺衝擊下,即便再美,在他的心中也是沒了底線。眼界高了,自然對這些場景便失去了誘惑,當然,另一方麵來說,隻是看看,自然也不會引起他的興趣……
但在袁紹眼中,衛寧卻是一副錚錚傲骨,君子氣節,一時間,衛寧的身材在他眼中無比放大。事實上,若袁紹讓場中那些歌姬換成脫衣舞的話……那衛寧那“清澈地眼光”勢必馬上轉換成綠幽幽的渴望,而且遠比所有人來得還要強烈……
“仲道覺得我這些歌姬如何?”如今酒過三巡,袁紹驀然間側過頭來對衛寧低聲道。
“終於來了……”衛寧心中一緊,淡笑道,“大人這些美姬,個個貌美如花,歌舞傳神,甚是讓在下羨慕啊……”
“仲道既然喜歡,那我全贈與你如何?”袁紹哈哈大笑,高聲道。
“君子不奪人之愛,大人訓練這些歌姬恐怕費了許多心血,這又如何使得?小子已得大人贈馬,如何再能受此……大禮?”以人為禮,這在三國實在是再普通不過了,但在衛寧心中還是有些別扭,不提這些,袁紹如此再三施恩,也是衛寧不敢應承。
“若是仲道,這些小物又何足掛齒?仲道又豈知,他日,不是你來贈我?”袁紹搖了搖酒樽,若有所指的看了衛寧一眼,又道,“仲道如今年不過十八,卻已經初現驚世大才,這些事物皆是唾手可得!但……河東衛家,不過局限一地,自仲道祖父一代已經遠離朝堂,公子,胸中韜略,又有何處可以盡展?”
“楊氏固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及天下,論起名望確是不輸於我袁氏。但一支係子弟,如何能給仲道一展抱負之地?”不等衛寧回話,袁紹頗有些殷切將身子又探前幾許,道,“我如今身為袁門長子,卻少賢才相輔,仲道,你可能為我解此憂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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