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禮準將的人生轉折
這種無聊的日子持續下來,盧特仍然記得要往他的下麵塞男根形狀的石頭,而且勤換型號,現在已經有兩指粗細。
他的嘴巴也已經被操得麻木了,不過阿希禮心一樣麻木了,沒多少怨恨,隻想找機會帶傑拉德逃走。自從見過其他獸人是怎麼對待獵物的嘴跟屁股的,阿希禮便明白,眼前這個大個子的脾氣已經溫柔得不能用“好”字來形容——他甚至連使用他的喉口來滿足欲望時,都沒有不管不顧地一捅到底。
盧特喜歡接吻,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這是一個和其他獸人不太一樣的獸人。不過即使性格不一樣,他胯下尺寸驚人的雄性器官仍然是同樣猙獰的——如果不是更加猙獰的話。所以盧特一朝傑拉德投去一種熱辣辣的目光,阿希禮便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體,上前去引開他的注意力。還好這個獸人似乎不算難哄,並沒有認準了一定要上傑拉德。接吻,嬉戲,舔弄阿希禮小小的乳頭和以人類尺寸而論不算小的性器,隨後使用他的嘴釋放種子,獸人暫時還能得到滿足。
不過獸人還是獸人,阿希禮仍然怕他哪天不管不顧狂性大發就把年輕的騎士給奸了。傑拉德在緩慢地好轉,這單薄的身體是絕對經不起另一場摧殘了。
然而,盧特寸步不離的緊迫盯人使阿希禮的逃跑計畫一再擱淺。
阿希禮感到很苦惱。
這次聖殿騎士幾乎全軍覆沒在這片森林,人們等不了多久就會組織更大規模的進攻。因為有不少聖殿騎士出身於古老的藍血家族,這些家族之間有千絲萬縷的姻親關係,具有強大的政治影響力。這種影響力對於時局的判斷有時候是盲目的。家族中的年輕精英子弟失蹤,大佬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如果繼續以前的戰鬥方式,不過是白白折損人手。
現在,他有重要的情報,必須讓人類那邊知曉:獸人隻能被這片大陸產的物質傷害。這是他由那枚石刀所做出的推理。可是照這樣下去,簡直是坐困愁城,寸步難行。
獸人因為之前讓人把自己心愛的伴侶劫走而自責不已企圖彌補(他以為的),而阿希禮疑心生暗鬼,懷疑是上次逃跑給這個獸人留下了不信任的陰影。於是獸人天天寸步不離地帶著阿希禮找食物打水看風景發洩性欲,而阿希禮則千方百計找機會落單。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中過了整整兩天,傑拉德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這讓阿希禮十分驚喜。
傑拉德醒來是他逃跑計畫的良好開端。他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逃,也沒辦法帶著昏迷的傑拉德跋山涉水。青年能醒來,就一定能好起來。等他身體能應付跋涉,他們倆就能伺機逃走了。
可惜驚喜這種東西,通常轉瞬即逝。醒過來的傑拉德眼神空洞,毫無求生意誌。不管阿希禮對他說什麼,他都一口食物也不吃,連水都不肯沾嘴,比昏迷的時候還要難以應付。
相比於準將的小心翼翼,盧特才懶得理這種別扭,看阿希禮搞不定,他就過來捏開傑拉德的嘴,灌了一點水,又強塞了幾口牛油果一樣的果肉,大手拍了拍病人單薄的後背,果肉順著絕食的人的食管順利滑入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