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進入漫長的索求。
加爾點點頭。
「你之前有過嗎？」柏格放緩節奏，「可以對比參考。」
「……沒有。」加爾說，「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
「啊，」柏格遺憾地發出聲音，可是他的唇線一點都不可惜地彎了起來，「那真糟糕，我們需要逐步挖掘真相。聞到我的味道就會硬嗎？下一步觸摸你會怎樣，需要我試一試嗎？」
「你的得意稍稍收一下。」加爾抬手擋住本來就被擋住的眼睛，「我彷彿看見的你上翹的嘴角！」
「看來不止。」柏格說，「你在發抖，是因為恐懼？我猜不是，是太愉悅了以至於無法控製。蒙著眼睛這麼想像更加刺激，你喜歡這樣。喜歡到讓自己進入發情一般的淫蕩，你這個窺視我肉體的邪惡傢夥。」
「……我想揍你的心一天比一天迫切。」加爾說。
「我需要更仔細的觀察。我們要搞清楚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一位魔王在發情期到來之前就沉溺於某種快樂，你聽，他因為快感在喘息。」柏格輕嘶了一下，「聲音很性感。」
加爾在黑暗中彷彿真的能夠聽見自己的喘息聲，他渾身的汗更加細密，散發而出的那種甜膩氣味似乎要把柏格緊緊纏住。
「加爾。」柏格說，「充滿色慾的魔王。」
加爾在這句話中可恥地咬緊了牙。
「真意外。」柏格說，「你對言辭很敏感，甚至不需要我多做挑逗。但我可以告訴你，這確實不是魔王的發情期。你總是忘記，你現在是人類的身體。人類通常會對有好感的人做出生理反應，我該說你潛意識裏期待我們再玩上次的遊戲，還是該說。」他的手指撥開加爾濕透的黑髮，「你喜歡我？」
「是的我喜歡。」加爾說，「我當然了，你剛說完我在窺視你的肉體。可是我要你的肉體有什麼用？我不喜歡吃人肉。至於其他，你得相信親愛的，我真的還很小，發情對我而言太早了。但我也沒法解釋現在是怎麼回事……人類男孩兒都會這樣嗎？你也對誰的氣味硬過嗎？」
「不，我沒有。」柏格果斷地回答道。
「你有點心虛。」加爾評價道，「你平時從不會這麼快地回答問題。」
「你硬到睡不著嗎？」柏格危險道，「那我可以幫忙代勞。」
「不，謝謝，今天我不想做遊戲！」加爾把腿夾得更緊，「我們一起睡覺變得越來越危險了！」
「是的。」柏格合上眼，「有個窺視我的傢夥就在我懷裏，對著我發硬，還要聞我的味道，聽起來就非常變態。你睜開眼睛了對嗎？」
「如果你是指魔王雙眼。」加爾莫名其妙道，「是的我現在睜開了，這和我們討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老實說。」柏格說，「你用這雙眼睛注視過我嗎，比如洗澡的時候。」
「……我是流氓嗎？」加爾說。
「你停頓了。」柏格指尖碰了碰他的耳尖，「坦誠點加爾。」
「我沒有。」加爾即刻回道。
「真的嗎？」柏格說。
「真的沒有！我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給我一點信任親愛的！偷看你洗澡這太糟糕了，我會直接詢問你，如果我想看的話。並且洗澡有什麼好看的？你的肌肉我什麼時候都能摸到，這不稀奇。」加爾迅速反駁。
「很好。」柏格說，「你喜歡塔伯哪一點？」
「我不喜歡塔伯。」加爾對突然轉彎的話題有點跟不上，「你怎麼突然想到塔伯了？」
「塔伯喜歡穿紅色的內褲。」柏格道，「友好地透露給你。」
「……真的嗎？！」加爾震驚道，「噢，噢看不出來……你們的喜好差距真大，你總是穿深色的。說起來為什麼我們的內褲一樣？」
「並不。」柏格拉長語調，「一樣的內褲我穿不上，就在浴室裏，你看得真仔細。」
「……」加爾尷尬地哈哈哈。
「‘給我一點信任親愛的’，」柏格戲謔道，「你今晚硬得很有原因，下一次你該適當地閉上眼，我很樂意打開門請你進去。」
加爾喉結滾動，裝作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