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叫玥小刀!”士兵不好意思的 笑了笑。
“嗯,好的,玥小刀,我說話算話,等皇上醒來之後,我會向他推薦你的。”郝枚看著他,滿臉認真的說。
“謝謝先生!”玥小刀很是激動,當即就單膝跪地,對著郝枚行了一個禮。
“行了,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這機會可不是我給你的,是你自己掙來的。要不是你剛才願意舍命試毒,我也不會向皇上推薦。”
“不管怎麼說,小的也要感謝先生。小的說不來好聽的話,但是小的知道一個道理,就是得了人家的好處一定要記得回報。先生,我玥小刀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感謝先生的,但是隻要先生有需要,隻管令下一聲。小刀我要是說一個不字,就不是英雄好漢!”玥小刀認真的保證。
見狀,郝枚也是慎重的點了點頭,欣慰非常。
“我記住了,小刀兄弟,往後若是有什麼事,我定然會叫你的!”
帳篷裏麵的士兵出去之後,便隻剩下了郝枚和皇上兩人。
由於皇上此時不便挪動,於是,塗將軍招呼著在帳篷裏麵收拾了一番,並安上了行軍床。
“先生,你看看誰來了?”塗將軍見皇上睡著了,小聲的在郝枚耳邊說。
聞言,郝枚轉過頭去,隻見大嘎子,參將,小茹三人站在帳篷的門口,一臉幽怨的盯著她。
其中,小茹甚至都已經紅了眼眶。
“站在門口幹什麼?都進來吧!”郝枚笑了笑說。
等到她發了話,三人才快步趕了進來。
“娘,先生,皇上究竟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被行刺呢?”小茹湊到了皇帝的麵前,一麵擔心的問著,一麵抹眼淚。
塗將軍見狀,一臉的忿忿然:“還不是那個混賬,想他魏尚書,好歹也是忠臣之後,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對皇上下如此的狠手,當真是混賬透頂。我就說嘛,他們這些個文官,花花腸子最多了。平日裏看著一個個都是人模狗樣的,但是心裏麵想的什麼誰也不知道。”
聞言,郝枚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塗將軍這件事情他雖然有錯,但可不是一個人的錯。你忘了他先前說的什麼了嗎?還有,我很奇怪,他行刺皇上的匕首裏麵藏了鐵粉,簡單點說,就是有毒。要不是我正好身上有磁石,皇上當真是救不回來的!”
“什麼?他竟然還下毒了?”塗將軍一直等在外麵,壓根就不知道還有這一層。
於是,郝枚粗略的給他講了剛才的經過。
聽完郝枚的話,塗將軍又是一陣暴怒。
而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雖然不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但是多多少少,聽明白了一些。
隻見參將皺著眉頭,看著郝枚說:“先生,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為什麼他會隨身攜帶著那樣的匕首?就連我們都知道,見皇上的時候要先解下兵器,他一個文官,難道還會不知道這點嗎?還有,皇上帶領大軍征戰蒼梧,那是有著超凡的武藝在身的。不要說一個文官,就算是十個文官加在一起,也不會是皇上的對手。可是這一次為什麼會這樣呢?皇上竟然被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襲擊了。”
聞言,在場的人都集體陷入了沉默。
是啊,這件事情,處處都透露著詭異,想要了解其中的來龍去脈,還要好好的審問魏尚書才可以呢!
想到這裏,郝枚轉頭看向塗將軍,“魏尚書關押在哪裏?我們去看看去!”
“好!”塗將軍點點頭,站起了身。
幾人正要出門,郝枚卻看向了大嘎子。
“大嘎子,你留下來看著皇上吧!要是皇上醒過來或是有什麼別的情況,馬上叫人來通知我們。”
聞言,大嘎子有些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哦!知道了。”
“得了你個混球,都什麼時候了還不願意啊?好好聽著先生的話,守著皇上知道麼?”參將一腳踢上了大嘎子的屁股。
這小子,就是愛湊熱鬧,讓他在這兒守著皇上,那他定然是無聊至極的。
隻是現在這個情況,要是沒有自己人守在皇上身邊還真是不放心。
想了想,郝枚走到帳篷門口。
果然,玥小刀就在外麵守著沒有走。
於是,她便招呼了玥小刀進來,和大嘎子一起守著皇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關押魏尚書的地方走去。
現在這個情況,自然不可能有監牢等著關押魏尚書。
隻見不遠處的空地上,憑空架起來一頂臨時的帳篷,不用說,帳篷裏麵關押的,定然是罪大惡極的魏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