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 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戰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誌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鏢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著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歎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汙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著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傢夥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戰,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麵,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 穿著紫色長裙,生得麵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麵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著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隻剩下四位丫鬟和三個傷痕係係的家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裏大叫道:「大哥有話, 快點住手。」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裏,不料城 門卻關著,沒法子了,隻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裏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裏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周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著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裏。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闔著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 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隻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裏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紮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真年輕、真俊俏、真文雅,又活潑,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妳,我不是存心佔妳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 ,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家懷裏。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麵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不禁有點慌亂。 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隻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著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裏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著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 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傢夥都走了。」

夫人長呼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裏?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 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隻怕 我隻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裏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著她美艷而真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著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幹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妳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裏就受不了。我要麵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真是一個孩子,太天真了。 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著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隻 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 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家都沒轍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隻好眼看著一艘船慢慢沉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真名,以免給你和家裏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二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隻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艷、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著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著她的鶯聲燕語,望著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隻是小家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家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著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裏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三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真清!一定很甜。」說著便蹲下來,捧起水喝著,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幹,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隻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裏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妳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遊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遊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髮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幹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著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闔上眼,緊緊的摟著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裏,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裏又喜又羞,又覺得別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三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裏坐著。」說著,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 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妳的。我先到窩棚裏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三角形,裏麵鋪著厚厚的幹草,前麵有半截門,人坐在裏麵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裏麵,見楊飛飛還呆立著,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脫衣服,快來!這裏真舒服。」

楊飛飛朝著窩棚說:「你不準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著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 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著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真叫人著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 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著。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艷艷的,目光帶著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準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裏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裏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幹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姦女人。」說著話,往裏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著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