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3)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隻見那健壯的後背和 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隻可惜自己是個紅顏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隻聽一朗子說:「妳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嗬嗬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裏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真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真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 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妳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 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著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真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幹,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 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隻是有點冷。」說著,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妳到我的懷裏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裏也行,不過隻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準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著從後麵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迭了。胸貼背,腿挨腿,肉棒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著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真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隻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著。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慾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艷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裏黏著、靠著,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裏,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紮著。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 一朗子也在想:我真的要當淫賊嗎?真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步的距離。 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隻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真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著,越看越愛看,這玉體真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艷、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幹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真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妳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妳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著心裏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麵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著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妳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做,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妳!」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著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彷彿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 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著顫著,屁股肉都隨著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吞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問道:「妳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麵,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乳房鼓鼓的, 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緻捲曲的絨毛,這樣子真叫 男人瘋狂?

一朗子幹著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妳?」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著,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裏,大聲哭著,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體在懷,乳房擠著自己的胸脯,滋味真好。還有下麵,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桿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艷福,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著,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姦妳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道:「你沒有強姦我,可是比強姦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著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麵,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裏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這太好了,既然妳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妳讓我操妳的,妳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妳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真有福,我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說著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淚水未幹,俏臉緋紅,散發著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著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妳。」說著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嚐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楊飛飛隨著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小穴,在那裏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跡。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慾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裏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真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 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來幹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嚐,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裏玩弄,淫水越 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著,呻吟著說:「壞兄弟, 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裏,抬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妳說點好聽的,弟弟的幹勁更大。」 楊飛飛羞得瞇著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裏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著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妳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闔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噁心了。她身份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著的時候,夫妻倆幹事時,她連羞人一點 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著奶頭,說道:「姐姐,快說,妳不說,我可不幹。」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裏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 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著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妳怎麼還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幹起來,隻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妳沒聽人家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 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妳了,姐姐。難道妳以前在丈夫麵前 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著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幹。我是個貴婦,怎麼 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 一聲,說道:「妳這個女人真是太古板、太守舊了。讓我來給妳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起她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小穴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幹什麼?不能這麼做。」 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著豆豆,吮吸著她的小穴,還用舌頭掃著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彷彿已經飛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著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妳快點求我操妳。」步步緊逼。

為了解決小穴的騷癢,楊飛飛隻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著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妳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 準水汪汪的小穴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肉棒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 可是小穴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著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著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幹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妳過足癮,叫妳 連作夢都想著我。」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在穴裏出出入入,感受著美女小穴的 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著,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闔著,銀牙不時咬著,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小穴像隻小手一樣不時捏著肉棒,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 叫,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裏哼叫道:「朱兄弟你真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瞇著美目,帶著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 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表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幹勁,拚命幹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著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裏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著到了高潮。她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