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心有等於沒有地推了一下,陸業征一把抓住了程展心的手腕,扣在程展心的頭頂,湊過來吻他。
陸業征的吻很溫柔,但也強勢,他把程展心的上衣腕了,頭埋在程展心胸口。
程展心下巴被陸業征粗硬的黑發紮得既痛又瘞,陸業征跟小孩兒一樣吮吸程展心的乳頭,那是程展心最敏感的地方,陸業征每次一碰,程展心就軟得和一灘水一樣,任由陸業征擺弄。
把淺色的小點吸得潤紅水亮,陸業征又抬起頭,掐著程展心的下巴,要程展心看著乳尖被他撥弄。
“心心,”陸業征說,“變大了,你碰碰。”
他拉著程展心,要程展心自己用指尖夾著揉撚,又扯下程展心的睡褲,隔著內褲樵摸程展心半硬著的地方。
程展心微睜著眼,一張嘴便忍不住發出輕細的呻吟。陸業征今晚也沒對程展心心慈手軟,把程展心按在沙發上辦了一次,又抱著上了大床繼續。
喘息定了,陸業征抱著程展心去浴室清理了回來,程展心背朝著陸業征休息。
他的背光滑潔白,後腰上有一道很淺的疤,像上好白玉瓷器上的瑕疵。
陸業征伸手碰了一下,用手掌蓋住了疤,靠過去,吻了吻程展心的後頭。
“難看麼?”程展心擦覺到陸業征遮著的地方,微微轉過頭,問。
“不。”陸業征說著,便把手鬆開了,從後麵抱住了程展心,將他攏在懷中。
程展心挨著陸業征睡,睡前正式答應了陸業征的見家長要求,心裏想著,若是何新柔還在,陸業征也能見何新柔一麵就好了。
他的媽媽也很好,隻是沒法看著他談憊愛了。
3
陸業征的母親和陸業征長得有三分相像。
程展心見了她的臉,忍不住一愣,總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她,回去細想後,又在網上搜了搜,才確定陸業征的父母皆是經濟報刊中的常客。
陸業征的母親是個女強人,百忙中抽空,與兒子和兒子的男朋友約在一家可望江景的法式餐廳。
她助理包了場,整個餐廳裏就一桌,陸業征牽著程展心進去,十幾個服務生站著等候服務,程展心的心一下懸了起來。
陸業征低頭給了程展心一個意為“放心、有我”的眼神,仍然無法打消程展心心中的顧慮。畢竟,陸業征和程展心,好像從哪一麵看,都不是太相配。
陸母見兒子牽著人過來,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待兩人在她對麵坐定了,她開口對程展心道:“你好,我是陸業征的母親。”
她沒有用讓程展心不適的眼神打量程展心,或許是因為早就從各方麵將關於程展心的事了解完畢,吃飯隻是最後一步。
“您好,”程展心有些不安地沖她笑了一下,說:“我是程展心。”
陸業征護短得很。程展心話音剛落,他就說:“行了,點單吧。程展心嚇得中午隻吃了兩口飯,本來就夠瘦的了。”
陸母看了他一眼,說:“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反應未免過度了。”
陸業征沒回話,對服務生招招手,替自己和程展心點單。
二十分鍾後,程展心算是懂了,今晚這一回見麵陸業征比他還繄張。
陸媽媽隨便問一句程展心住哪兒,陸業征都要插話打斷,三人都無法正常聊天,導致氣氛變得詭異非常。
被陸業征打斷五次後,陸媽媽先受不了了,不客氣地對兒子說:“我和展心說話你能不插嘴嗎?”
她是北方人,嫁與陸業征的南方父親作太太,也沒收了一身直爽氣。
“再說話我讓人請你出去了。”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