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第22章 花穴一簇開無主,鐵棒就往深處搗

易水說得是實話,自古沒有帝王會娶一個毫無身家背景的男兒,所以易寒當了皇帝,也不會。他念及此,心口鈍痛,抱著兄長的脖子哽咽了一聲。

哪知他一哭,易寒倒搗得更用力了些。

可易水忍不住,他自知不能和易寒相伴終生,亦心甘情願陪兄長走過最凶險的奪嫡之路,奈何分別的痛苦此刻就在他心裏埋下隱痛,所以被捅得又嗚嗚了兩聲。然而易水哭兩聲,易寒就插兩下,他再哭三聲,就被硬生生貫穿了三次。

「兄長。」易水揉揉眼睛,試圖嚴肅些說話,「你此時最重要的……是把太子位奪回來。」

「當年朱銘被廢黜,如今想要重回東宮更是難上加難,除非……」他猛地頓住,低頭看捏住花核的手,顫顫巍巍地「啊」了一聲,然後羞羞怯怯地捂臉洩了。

易寒卻仰頭打趣:「除非什麼?」

「除非三皇子要謀逆……」易水說得聲音很小,且眼睛四處亂看,生怕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被旁人聽去,「這是無可挽回的大罪,皇帝絕對不會再讓他留在京城。」

易寒聞言,緩緩起身,把易水抱在懷裏纏綿地親吻:「挺聰明的。」

他靦腆地笑。

「那剛剛怎麼就笨了呢?」易寒按住易水的後頸,恨鐵不成鋼地嘆息,「且不說為兄在不在乎皇位,就單憑不能娶你,這皇帝誰愛當誰當。」

易水心裏歡喜,卻也明白事情輕重:「可是兄長若要爭太子位,那日後必然也要爭皇位。」

「是了。」易寒撫順他墨色的發,「為兄若是不爭,便不能護著你,天下隻有那位置的權利能讓我保護你一輩子。」

「嗯。」易水乖巧地點頭。

然而他們都心知肚明,也同樣是那個位置,蠶食著這份愛戀。隻此刻,不論是易寒還是易水,都明白自己別無選擇,若要保全對方,那便必須向著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靠近。

「什麼時辰了?」易水含著慾根終是覺得疲累,捏著兄長的衣擺打瞌睡,「天……天還沒亮。」

「睡吧。」易寒心疼他,起身換了個姿勢插,動作極盡溫柔,「為兄陪著你。」

易水被頂得腰肢搖晃,不過此刻的溫存相較平日的熱烈情潮已溫吞太多, 便囫圇睡去。許是被插著的緣故,他睡得香甜,連清晨被抱上馬背都不知,回到大皇子的寢殿繼續昏睡。易寒上完早朝回來,見易水未醒,無奈至極,暗道以後不能讓他喝酒,正想著,床上這人翻身打了個噴嚏,錦背掉落在地上,露出一抹纖細的腰。

於是易寒抬起的腿遲遲未落,盯著床上若隱若現的身影呼吸急促。其實不僅是易水見兄長時情難自已,易寒也同樣控製不住慾望。易水總是那麼聽話,身子骨也永遠是溫熱柔軟的,易寒的指腹撫摸到何處都會帶起一連串的紅暈。

其實易寒對易水的愛裏夾雜著失而復得的慶幸。

那年冬天,他孤身策馬入京,聽聞年幼時癡傻的弟弟恢復了神智,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直至相遇時易寒才明白,不論易水變成何種模樣,也永遠是自己需要保護的弟弟。

後來朱銘發難,易寒偶然經過爹娘屋外,聽見他們竟要捨棄易水以換取榮華富貴,頓時怒不可支,不顧一切地趕去,剛好看見弟弟被大皇子按在身下淩辱。那一瞬間的怒火讓他毫不猶豫地殺了朱銘,也控製不住情緒,冒事地問了傷人的問題。好在易水聽話,即使生氣,也隻是抽搭搭地揉眼睛,他心生憐惜,可到底還是擔心爹拿易水換官,咬牙粗暴地占了弟弟的身子,見紅方才安心,也在那時做了荒唐的決定——他要捨了易寒的名字,以大皇子的身份活在易水身邊。

正如現在這般。

易寒脫下朝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躺過去摟著易水的腰急切地頂弄。水聲漸響,他平穩的呼吸裏也彌漫上情潮,腳趾蜷縮著,在半夢半醒中呻吟,繼而在高潮的剎那猛地睜開雙眼,梗著脖子困惑地蹬蹬腿。

「易水。」易寒抱著他的腰,嗓音沙啞,「為兄回來了。」

「兄長?」易水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別插了……累。」

易寒忍笑抽身:「累?」

他累得不想說話,閉目睡了會兒,下身卻空虛起來,裝睡偷偷蹭到兄長身邊,把腿敞開了,不消片刻滾燙的慾根就頂進來,易水舒爽無比,抱著易寒的腰嘖嘴。

「別咬這麼緊。」

他耳朵一抖:「沒咬……」

易寒揉易水的屁股:「更緊了。」

他急得頭上冒汗,雙腿緊繃,隻覺體內物件腫脹起來,酸澀感油然而生。

「兄長。」易水不得不睜開眼睛。

「不睡了?」易寒把他抱起來,草草頂弄幾下,頂出水意後喘了口氣,「可是為兄吵著你了?」

易水心道兄長是明知故問,嘴上卻不敢說,隻嘿呦嘿呦地爬下床,穿上衣服,把頭髮也用易寒送的髮簪挽起,繼而回到床邊掀被子。

「兄長,莫睡了。」

易寒與他玩鬧,等易水把被褥抱起,就去揉他的腿間。易水懷裏捧著被子無法掙紮,氣鼓鼓地瞪床上的兄長,不消片刻又倒過去,磨磨蹭蹭地拱到易寒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