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第24章 春情隻道花穴暖,次次催花心

易水乍被灌滿,小腹立刻微微隆起,人也迷糊了,曲著雙腿對著兄長眨眼睛。

「為兄替你揉。」易寒會意,伸手分開花瓣,指尖溫柔地按著沾著淫水的小點,把易水揉得渾身發顫,拽著兄長的髮梢不輕不重地拉扯。

而易寒揉著揉著,忍不住抽身低頭,將易水的雙腿折壓在身前,埋頭靠近充血的花瓣,呼吸粗重:「為兄很久……很久都沒有舔過了。」

易水聽得渾身都泛起紅潮,抱著自己的腿根含淚洩了一大灘淫水,又拚命仰起頭,見兄長鼻尖似乎沾上水意,登時更加受不了,剛欲掙紮,花核就被滾燙的舌尖卷住。

「兄長……兄長!」易水的腰狠狠往前一送,在炫目的高潮裏失去了神智,隻覺那點敏感的所在被濕熱的舌卷得發麻,全身的力氣都消散殆盡。

「兄長再舔舔……」

「兄長我流水了……」

「要出來了……要噴出來了!」他忘情地尖叫起來,「兄長……兄長……」

易寒喘著粗氣仰起頭,將手溫柔地插進易水的頭髮,再埋頭將穴口的軟肉一並吸進嘴裏,狠狠地吮。易水呆呆地睜著眼睛,手指頭扯著兄長的頭髮輕輕「啊」了一聲,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床上,抽抽搭搭地痙攣。

片刻易寒鬆口,舔著嘴角將他抱進懷裏揉了揉腦袋:「甜的。」

易水蜷在兄長懷裏累得說不出話,就哼一聲以示回應。

「讓為兄再疼疼你。」易寒見他不願意動,扶著易水的腰急不可耐地頂進去,「還緊得狠呢。」言下之意像是要把花穴捅開,可易寒越插,易水的穴道抽縮得越厲害,兩人摟作一團在床榻上換了不少姿勢,最後還是由他跪趴著,畢竟這姿勢易寒進得深。

然而等易寒再洩一回,易水被精水撐得直掉淚,軟在兄長懷裏委屈不已:「疼。」

易寒將他摟住,不停地揉著小腹:「為兄每回與你相處,總控製不住。」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易水有點高興,捧著肚子坐起來,歡歡喜喜地撲到易寒懷裏:「我也控製不住,再難受……也是想要的。」

倒是坦誠。

「想要啊?」易寒邊問,邊揉他被插腫的穴口。

易水忙不迭地點頭,撅著屁股往床上爬,看模樣是想繼續趴著給兄長插,可易寒哭笑不得地把他拽回來,拉著易水的手往腿間按:「自己摸摸,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易水摸到了,慌得呼吸急促,非要兄長摸著才安心,也不知道怎麼想到了木兮的話,脫口而出:「要用藥油的。」

「嗯?」易寒微微挑眉,「你何時知道這些了?」

易水便把和木兮聊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和兄長說了,說完感慨萬千:「原來用後麵也很舒服。」

他說這些事時並不羞澀,倒是易寒聽得微微愣神。易水覺得與兄長親熱不算什麼,可這到底是背德的事情,雖然木兮不知朱銘的真實身份,但兩個男子相愛並非易事。

其實皆是易水心思單純的緣故,覺得一廂情願的歡喜足以支撐他與兄長走完此生,但易寒生來就比易水更加洞察世事。作為兄長,易寒知道爹娘的取捨,知道皇權至高無上,亦知道自己與易水未來的路不好走。他們如同兩隻殘翼的鳥,在寒風呼嘯的懸崖峭壁上倚靠對方苟延殘喘。

就算今日逃過一劫,明日也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情愛之事豈是生死可以阻攔的?易水雖單純,卻也清楚自打與兄長纏綿那日起,他們就走上了同一條不歸路。這條通往帝位的道路由鮮血鑄就,也逃不開白骨累累。可惜人永遠都是自私的,易寒亦是如此,他要為了這份驚駭世俗的愛咬牙走下去,直至黃袍加身。

好在如今命運的齒輪剛剛起步,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溫存。

易水甚少被兄長折騰得這麼徹底,歪在床榻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倒是易寒坐在床邊半晌都沒有闔眼,隻拿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柔軟的髮絲。

屋外月光皎皎,前院的歌舞聲還沒有停歇,衛國公權傾朝野,也隻有他敢在宵禁後還如此囂張地宴請四方賓客。可俗話說得好,功高震主必不長久,易寒明白這個道理,朝中重臣怎麼會不明白?此刻大家明麵上來賀喜,實際都抱著兔死狐悲的心境來欣賞一代權臣最後的掙紮。

再富麗堂皇的宴席也掩蓋不了衛國公府即將傾頹的滄桑。

可是如果連唐唐一品君侯都能頃刻間消亡,朱銘這種被廢黜過一次的皇子又能如何?易寒攥緊了拳,盯著睡得香甜的易水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那個位置,必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