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三皇子尚無大錯可言,易寒連彈劾的機會都沒有,若是能找到太子和衛國公關係密切的證據……易寒忽而瞇起眼睛,思索半晌神情漸漸舒緩,繼而掀開被子摟住了易水的腰。
易水在睡夢中霸道地抬起腿,擱在兄長身上,大咧咧地翻了個身:「喜歡……」
「為兄也喜歡你。」
「喜歡……」他的囈語沒有停,「喜歡牛乳糖。」
易寒登時黑了臉,挺腰毫不猶豫地插進紅腫的穴口,在易水軟綿綿的呻吟裏牢牢禁錮著他的腰。易水困頓不堪,情潮再熱烈也睜不開眼,最後可憐兮兮地敞著腿睡著了,第二日醒來時人已在馬車上,腿間溫溫涼涼一片,怪舒服的,他連忙撩起衣衫,作勢欲看。
「擦了藥油。」易寒擱下手裏的奏折,輕聲道,「太腫了,怕你疼。」
易水紅著臉點頭,見兄長在做正事,連忙爬起來規規矩矩地坐著。
「吃點點心。」易寒嘴角勾起來一點,遞給他幾個紙包,「都是牛乳糖,不知哪家店的好吃,我全買來了。」
「啊?」易水懵懵懂懂地接過,各嚐了塊,「沒……沒木兮的好吃。」
這些京城裏做的糖,自然沒有木兮從北疆買來的正宗。
易寒聞言,神情黯了黯,卻沒當著易水的麵表現出來,就頭也不抬地讀奏折,時不時扶額嘆息,誰料額前忽然一熱,竟是易水伸著手來摸。
「兄長,不要著急。」他遲疑地親了親易寒臉上的麵具,「慢慢看。」
易寒順勢摟住易水的腰,捨不得鬆手,幹脆摟著他一道讀奏折。易水在兄長懷裏依舊一板一眼地跪坐著,腳跟抵著易寒的腿根,動都不動一下,瞧模樣當真在看奏折。
「竟有這麼多人彈劾衛國公嗎?」
易寒擱下奏折,輕聲嘆息:「這些還隻是支持我的舊日朝臣遞來的折子,太子那裏怕是有更多。」
「那兄長在朝堂之上是否要彈劾呢?」
「易水,為兄彈不彈劾衛國公都不重要。」易寒莫名地笑起來,「重要的是聖上怎麼想,明白嗎?」
易水乖乖搖頭,說不明白。
易寒又嘆了一口氣,沒多做解釋,隻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語氣裏的冷然嚇得他打了個寒顫,也同時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事理。
「怕了?」易寒說完,又恢復了原本的溫柔,把下巴擱在易水肩頭,手伸到他身前握住了奏折,「有為兄在呢。」
易水點了點頭,轉身拱到兄長懷裏蹭蹭,繼而直起腰,他嘴角還帶著牛乳糖的奶香,親吻的時候舌尖甜絲絲的,易寒彷彿貪戀那一絲甜意,按著易水的後頸纏綿地親吻,非要把他親得喘不上氣才罷休。
一吻方歇,馬車剛巧停在寢殿前,易水跳下馬車,等著兄長從車上下來,再蹦蹦跳跳地牽著手往裏走,卻沒想到內侍監竟然侯在門前,拿著奏疏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
易水愣住一瞬,與易寒一同跪拜接旨,竟不是召大皇子入宮,而是宣他麵聖。
「二公子起來吧。」老太監將奏疏遞給易水,笑瞇瞇地對易寒行禮,「大皇子不必擔心,皇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與公子說說話。」
然,這話不可不信。
易寒立在廊下目送他們遠去,忽而出聲阻止,端的是嘶啞的嗓音,故意做戲給外人看:「內侍監,讓我給二公子換件衣服,如此隨意麵聖實在不妥。」
內侍監猶豫半晌,同意了,隻催他們快些。
易水哭喪著臉巴巴地跑到兄長身邊,一進屋就摟著易寒的腰不肯走,但他清楚自己是不得不去的,可就是忍不住撒嬌的慾望,貼在兄長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易寒進屋以後並不多言,隻讓他脫衣,繼而自顧自地在書櫃裏尋著什麼東西。
「兄長……」易水乖乖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跑過去,「真要換衣服?」
此時易寒已找到想要的物件,端著一方木盒走到床邊:「換自然是要換的,這個你也得戴著。」言罷打開盒子,裏麵竟是床笫間的玩物,以雕刻精美的木珠為串,末端掛著艷紅的長翎。
易水嚇得立刻端坐在床上:「不……不可……」
「來不及了。」易寒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將人放倒在床上,挺腰抽插,默不作聲地頂了百十來下,繼而咬牙洩精,再用木珠塞住滴水的花穴,在易水的哭喊聲裏把珠子全塞進去,隻餘那根沾了白濁的長翎貼在佈滿紅痕的腿根邊微微飄動。
「你是我的……」易寒將癱軟的易水打橫抱起,咬牙切齒道,「誰都奪不走。」
「哪怕是父皇,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