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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堪笑牡丹如鬥大,不知鐵棒也很大

易水的花穴還從未被慾根以外的東西塞住過,難受得直蹬腿,但他見兄長的神情似是瘋魔般的執念,就紅著眼眶把新衣服穿起來,再扶著牆往外慢慢走。

可又如何好走?每走一步,木珠就往深處滑動一分,混雜著濃稠的白濁,在穴道內引起翻江倒海的情潮,然而這還不是最難過的,最難受的是他的花穴根本不滿足幾顆珠子,正拚命抽縮,饑渴地裹挾著木珠往深處湧動。

易寒默默地跟在易水身後,手臂抬起又落下。

「沒事的……」他忽然開口,癡癡地盯著地上兄長的倒影,「兄長,不用扶我。」

「我能走。」易水心裏生出一絲倔強,硬是走到了屋外。

易寒在這時抱住了他的腰:「為兄在午門前等你,若是……若是你到正午都沒出來,為兄就去找你。」

「兄長?」易水從「找」這個字裏聽出了別的血腥的情緒,剛欲勸阻,內侍監就在門前出聲喚他快些,他隻得拉著易寒的衣袖哀哀地看了幾眼,最後一步三回頭地離去了。

寢殿前停著小轎子,易水慢吞吞地爬上去,端坐在軟墊上不敢掀開窗簾回頭看,可等轎子開始前行,他終是忍不住,回身巴巴地往後瞧。易寒果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朱紅色的衣袍在風中肆意翻卷。易水眼眶一熱,盡力忍下奪眶的淚,坐在轎子裏思索皇帝要見自己的緣由。

自然是因為兄長在慶功宴上指名道姓要了他,又恰逢和親使團進京,易寒就算拒絕了親事,作為皇子怕是也不能終生隻守著一個男人,所以……易水握緊了拳頭,所以皇帝這是勸兒子不成,反過來勸他了。

入宮路漫漫,易水在轎子裏被顛得七葷八素,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兒,等轎停穩,他就被內侍監撫下了車,說皇上就在裏麵。易水仰頭逆光去看巍峨的宮牆,懵懵懂懂地穿過侍衛往裏走,隻覺四周都有視線投來,且空氣裏彌漫著刻意掩藏的殺伐之氣。他的腿有些發軟,強撐著往前走,隱約瞧見遠處似有一抹明黃色的身影,遲疑地跪拜在地上。

「來了?」皇帝並不回頭,隻淡淡地開口,「那就開始吧。」

從圍帳後突然沖出四五個小太監,按著易水的四肢胡亂扒他的衣服。易水慌慌張張地掙紮,顧不上是否會冒犯龍威,甩開胳膊上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皇上麵前,跪在地上顫聲質問:「陛下何意?」他鼓起勇氣仰起頭,「我已經是大皇子的人了,您……」

「朕不會和兒子搶人。」皇帝的神情掩蓋在皇冠的珠簾後,「但朕要搞清楚,你不是他為了拒絕和親隨便找的理由。」

易水被皇帝淡漠的目光刺得縮瑟了一下,繼而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不卑不亢地按住腰帶:「既然如此,臣願因為陛下證明!」他眼裏騰起一簇微弱卻執著的火光,「我早已是大皇子的人了。」

說完咬牙解開腰帶,顫抖著脫下薄衫,露出佈滿吻痕的胸膛,繼而又慘笑著跪倒在地上:「陛下還要看嗎?」他說得怯懦卻又篤定,「臣還含著大皇子殿下的東西,臣……臣心甘情願。」

微涼的穿堂風拂過易水的麵頰,他畢恭畢敬地跪著,垂下的眼簾擋住了眼底燃燒的火焰,他不知道皇帝是否真的會讓人檢驗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活著走出午門,但此刻的易水忽然什麼都不怕了。

他是兄長的,永遠都是。

「那便罷了吧。」皇帝沉默許久,終於緩緩開口,珠簾輕晃,終是低頭正眼打量他的麵容,「果然好看,怪不得他要你。」說完意味不明地笑起來,「可你終究是男子,朕還想抱孫兒,所以北疆的公主……」

「臣願陪在大皇子殿下身邊。」易水硬著頭皮開口,「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皇帝涼涼地笑,「那你的爹娘呢?」

「……你可知道你的爹娘如今在何處?」

「陛下?」易水猛地仰起頭,指甲深深摳進掌心,當今聖上站在他麵前,卻又離得很遠,彷彿隔著雲端俯視他的垂死掙紮。

「他們已被朕安置在宮中,未來如何,全靠你的選擇。」

易水聞言,頓時跪不住,直接癱坐在地上,呆呆地注視著地麵上流動的光影,眼神裏的火光一點一點燃盡了。

早該想到的。他想。

他與兄長的掙紮在皇帝麵前不過是可笑的玩鬧,再多的功勳也換不來一段姻緣,除非易寒坐上那個位置。易水猛地從臆想中掙脫出身,彷彿溺水的人終於浮出水麵,他甩開太監的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一步向門外挪。隻有兄長奪得帝位,隻有把所有的權利都控製在手裏,他們才能毫無負擔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