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易水在這一剎那變了,他終於明白易寒從代替了朱銘開始付出的犧牲是為了什麼,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未來該做什麼。

「易水?」

「易水!」

他惶然驚醒,直撞進兄長的懷裏。

「易水,為兄的易水。」易寒將他緊緊擁在身前,飛快脫下外袍搭在易水肩頭,繼而不顧太監們的驚呼,直接躍上馬背將他帶回了寢殿。

易水一路都默不作聲,手攥著兄長的衣襟輕輕喘息,等到了臥房內,才跪坐在床上顫聲求易寒把花穴裏的珠子拿出來。

「拿出來?」易寒攬住他的腰,「有人動過嗎?」

「沒有。」易水乖乖搖頭,脫掉褲子,顫抖地拽住長翎,「我自己……自己也沒動過。」

易寒臉上的冰霜消散了些,伸手輕輕撫摸卡在穴口的木珠,摸到濃重的水意,呼吸也粗重起來,伸手握住易水的手,帶著他把木珠一顆接著一顆往外拉。

饑渴的花穴戀戀不捨地吮著珠子,黏稠的汁水順著紅腫的穴口湧出來,易水仰起頭,茫然地望著兄長的臉,等珠子全被抽出的剎那,挺腰洩了些稀薄的精水,繼而就被易寒插到了深處。

滿足感自靈魂深處升騰而起,易水突然直起身子,含著腫脹的慾根淚水漣漣地親吻兄長的唇。

他說,兄長,你一定要當皇帝。

一定要奪得這世間最至高無上的權利。

「為兄明白。」易寒沒有問易水說這些話的理由,隻溫柔地替他擦去眼角的淚。

易水揉了揉自己被撐開的花穴,抽搭搭地起身,跪伏在兄長麵前,醞釀了許久的淚奪眶而出:「那就請兄長娶了北疆的公主。」

「易水?」易寒剛要發怒,易水就打斷了兄長。

他說:「爹娘如今被囚禁宮中,唯有此法方能解救他們。」

「兄長,那畢竟是你我的雙親。」易水的淚啪嗒啪嗒跌落在被褥上,像氤氳開的血跡,「我們……我們不能為了一己私慾,棄他們於不顧。」

皇帝隻當威脅了易水,卻不知自己誤打誤撞也威脅了易寒。

「所以兄長。」易水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主動做到腫脹的慾根上動了動,「你定要當上皇帝。」

他用冰涼的指尖撫摸兄長的臉頰,一字一頓道:「一定要成為天子。」

猙獰的性器在濕滑的穴道內狠狠地彈動了一下,易寒將易水壓在身下蠻橫地占有,動作間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悲傷。

「你這般態度,是在求我?」易寒咬住他的唇,沉聲質問,「求我娶了旁人,棄你不顧?」言罷將易水抱起,對著流水的穴口瘋了般插鬆。

「兄長……兄長知道的……」易水攥著身下的被單,痛苦地呻吟,眼前破碎的光隨著易寒的動作搖曳,「我們如今……別無選擇……」

他們的確毫無選擇,若是不走這一步,就是離皇位更遠。

易寒麵色陰沉,攥著易水的臀瓣粗暴地揉捏,見紅腫的穴口還能高潮,便不管不顧地洩進去,把他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脹,仍舊不願停下,直到易水跪在慾根上默默流淚才頹然將人抱住。

「為兄是不是錯了?」易寒顫抖著撫摸他紅痕遍布的腿根,「當年以為走這條路可以救你,如今……如今竟……」

「兄長說得哪裏的話?」易水苦中作樂,把易寒的手指按到花核邊,「當年若沒有兄長,我定淪為朱銘乃至其他皇子的玩物。」

「是兄長救了我。」他嗓音裏彌漫起情動的酥麻,軟綿綿地靠在易寒的胸膛上喘息,「不止一次。」

易寒苦笑著低頭,注視著易水通紅的眸子:「告訴兄長,你難過嗎?」

他勾起唇角搖頭,花核卻被用力按住。

「我……我難過。」淚水瞬間湧出來,易水捂著臉悲痛欲絕,「我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我還要經歷第二次。」

「還是我親手……將兄長逼上這條路的。」他跪坐在易寒懷裏嗚嗚直哭。

風像是知道易水的痛苦,也跟著悲戚地哀嚎,易寒拉過他的手,望著那些還未消散的指甲印,啞了嗓子:「不怪你。」

易水聞言抽搭了一下。

「是為兄……」易寒猛地握緊他的手,仇恨的光芒毫不掩飾地溢出眼角,「是為兄沒在狩獵那日就把太子處理掉,又或者……」

風停了,易水慢慢睜大了眼睛,他用發抖的手捂住易寒的嘴,哀求地搖頭。

但易寒把「篡位」二字平靜地說了出來,甚至還平靜地笑了笑。

「易水,為兄不想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