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越看越愛,忍不住將一隻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害得甜妞哦了一聲,又不敢叫得大聲。小牛抓弄著手下的玩意,鼓鼓的又結實。
小牛在她的耳邊微笑道:“甜妞呀,這東西好像大了。”甜妞害羞地說道:“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它就變大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不是想嫁人了吧?”甜妞頭一低,說道:“哪有的事呀,我還不想當人家的老婆呢。”嘴上這麽說,頭卻在小牛的胸前拱著。小牛知道她不會真的拒絕自己的要求,如果現在是晚上而且沒人打擾的話,自己的色心一定會得逞的。
小牛誇道:“甜妞呀,你越來越好看了,快要美如天仙了。”說完,便低頭吻在她的小嘴上。甜妞哦了一聲,本能地要躲閃,小牛豈能放過她,摟緊她的身子,盡情地啃了起來。他先是以唇接觸,不一會兒,又用舌頭舔她,時重時輕地,舔得甜妞的呼吸都急促了。之後,小牛又吻她的嘴唇,當甜妞滿臉紅霞,春情漸生時,小牛的大手將她的奶子揉搓起來。小牛沖動得想要脫她的衣服了。
甜妞強行推開她,說道:“小牛哥不行,外麵有好多人,你真的想的話,換個時間地方再來吧。”說這話時,甜妞把美目都闔上了,顯然她是很害羞的。一個未婚的姑娘說這話,自然是羞不可抑的。
小牛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時間跟地點都不如人意,因此忍住自己的沖動,作來日方長的打算。
小牛突然想起那天在小船上聽到的消息,心說:‘不妨向甜妞打聽一下,那不就清楚了?’於是小牛放棄亂來的念頭,很規矩地坐在她身邊。甜妞更為理智,到小牛對麵坐下,那張俏臉正對著小牛,小牛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神態跟眼神。
小牛問道:“甜妞,你告訴我,是不是小袖要跟人定親了?”甜妞見他這樣問,想了想,微笑地說道:“小牛哥,小袖真有魅力呀,我到你家住以來,竟有那麽多媒婆給小袖找人家,還有很多大戶人家前來提親,真是不得了!小袖幸福死了。”
小牛聽了心裏一喜,也不無得意地說道:“那還用說,我妹妹在杭州可是數得上的美人呀。”
甜妞感慨道:“沒有人嫁是苦惱,可要娶的人太多也是苦惱呀。”小牛追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甜妞回答道:“還有什麽意思?小袖現在很苦惱,有那麽多的公子要娶她當老婆,她選得眼睛都花了,不知道選哪個好。”小牛心裏一緊,問道:“她現在有很多的選擇嗎?”甜妞唉了一聲,說道:“這兩天求親的接上溜了,忙得太太腳打後腦勺。一會兒是張公子、李公子,一會又是王公子、孫公子的,條件都那麽好,人又那麽出色,弄得太太不知道答應誰家好,小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偏生這些人家都是挺有權勢的,拒絕誰都不好。”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這下隻怕要靠拋繡球來決定了。”說著笑了起來,心裏卻隱隱地發酸。為什麽發酸呢?小牛可不願意妹妹嫁給別人,可自己能怎麽辦呢?總不能跟老爸繼母說,你們不用操心,這個妹妹我自己留著當老婆了,那是不可能的。
但讓小牛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疼到大的妹妹成為別人的女人實在有點不甘心啊。他心說:‘我要是學成本事就好了,如果小袖不願意的話,隻要抓著她,說聲飛,我就能跟她遠走高飛了。’
甜妞聽了嗯一聲,說道:“小牛哥,你這個辦法真不錯。可以讓這些候選的公子哥都站在臺下,讓小袖在臺上拋繡球,誰接到誰就是新郎官,你說有多好。”小牛想了想問道:“甜妞呀,小袖見過那些想娶她的公子嗎?”甜妞回答道:“她都見過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這丫頭怎麽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挨個地會見了這些三教九流的家夥。”
甜妞笑了笑,說道:“小牛哥,你想到哪裏去了?小袖隻是偷看過這些人,並沒有正式跟這些人見麵。”
小牛這才放心,心說:‘這樣子才像個大家閨秀。’其實平時小袖在藥鋪幫忙,凡是來買藥的人都能見到她的。
小牛問道:“那小袖是怎麽偷看他們的?”
甜妞回答道:“小袖想了個辦法,凡是來求親的男人,必須親自到場,讓他們當場寫字、賦詩、作文等,等這些關都過去了,小袖才在窗口裏看上幾眼。”小牛笑了,說道:“這丫頭的鬼點子還不少呢,老爸怎麽會任她亂來呢?”甜妞說道:“老爺是不同意這麽做,但太太同意,老爺也就不多說什麽了。”小牛關切地問道:“那麽到目前為止,有多少過關者了?”甜妞回答道:“通過比賽的和通過相貌關的有三個,小袖現在正煩惱呢,不知道將終身許給誰才好。她有話在先,凡是通過的人請回家等消息,十天之內得不到消息,就算是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