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雙方都有了人證,那這件事就會成為“平局”,誰也撈不到好處。
嶽或不想讓林是非跟林倚白因為這個太勞心費神,還要惹一身腥,本來陳譚淵……也隻是跟他有恩怨。
林是非道:“真的有。”
嶽或下意識接:“陳譚淵沒有嗎?”
林是非道:“沒有。”
應完他仿佛很精準地猜到了嶽或的擔憂,不等人再問,便張口更詳細地解釋:“Darling,這場宴會是我們舉辦的,來的客人裏,全都是爸媽以及爺爺奶奶的商業夥伴和朋友,他們不會‘多管閑事’,更不可能駁了爸媽的麵子,給一個對他們幾乎毫無用處的陳譚淵作證。況且,我確實很謹慎,我確信沒有任何人看見我打陳譚淵的過程。”
林是非不健康的心理狀況讓他不止對嶽或偏執,對外界更是會有天生的警惕與敵意。
特別是在明確知道對方是敵人的情況下,他會更加地讓人無法捉摸。
每在做“壞事”之前,他就會把林城,或者是林倚白教給過他的道理更深地運用起來——受了委屈可以自己以同樣的方式反擊回去,但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細細地聽完解釋,嶽或真的放鬆了很多,而後他問道:“那我們的人證是誰啊?”
聞言,林是非先詭異地沉默了片刻,就在嶽或遲遲等不到回應有些奇怪想要抬頭時,他才低聲道:“黎風遙。”
“……”
嶽或睜眼了。
他微微抿唇,確認般地小聲問:“是那個搭訕我的人嗎?”
提起這個林是非的臉色就好看不起來,眸色漸沉:“嗯。”
不過想起黎風遙在得知嶽或和他是情侶後,就非常利落地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林是非的敵意便表現的沒有那麽大了。
“他看見陳譚淵……手不幹淨了嗎?”嶽或更加地疑惑。
林是非隻是在為之前嶽或差點被陳譚淵性強迫報仇,所以在宴會上“摸不摸”根本就是沒有的事,那黎風遙是怎麽要做這個“人證”的?
“應該沒有。”林是非開口回應。
昨天出去和林倚白故意晾著陳銘川讓他心急時,黎風遙便主動撥通了林倚白的電話,說如有需要,他可以為林是非做人證。
反正當時就他離林是非和陳譚淵兩個人最近,他非要說自己看見陳譚淵鹹豬手了,那就是看見了吧。
林倚白沒問具體的,更沒有問你是怎麽看見的這句話,掛電話前黎風遙還隻有些好笑又不失尊重地問:“林叔叔,陳譚淵被打的是不是很慘啊?”
“差不多吧。”林倚白眉目不動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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